第274章 萧梦溪的谎言
“程程啊,那个小姑娘怎么还不来啊?”雁杰等了好久都没见唐以眠回来,他有些不耐烦,“二叔年纪大了没什么耐心,不如我们直接把她绑回来吧。”
“二叔别急,我派人去看看!”雁长歌命令楚橡去医院看一眼。
不管怎样唐以眠还怀着孩子,被二叔绑来没准会出什么意外,他还要在雁崤的婚礼上看好戏呢,唐以眠绝对不能有个三长两短。
“我都说了多少遍了,雁家出事了我得回去!”唐以眠急疯了,“出什么事你担待得起吗?”
“首先,唐姑娘,我只听路管家的话;其次,就算雁家真出了什么事,你一个孕妇回去了又能做什么?”保镖无奈的说,“那人在电话里也没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也都不活了。”
“再等等,路管家去法国接三爷了,应该快回来了,只要他开口,我们决不拦着你,好吧。”
唐以眠烦躁的转来转去,她拼命的给路桥打电话,但路桥就是无法接通。
“唐姑娘在吗?”门外传来了楚橡的声音,“我们主子想见你一面!”
“唐姑娘有些头晕歇下了,有什么事等等再说吧。”保镖见过楚橡,更何况雁长歌也不是什么好人。
唐以眠连忙躺好装睡,果然楚橡进来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主人,唐姑娘身体不适,暂时不能出院。”楚橡汇报到。
“二叔您看,人家姑娘怀着孩子身体又不怎么好,不如晚点再见吧!”雁长歌附在他耳边悄悄说道:“过几天就是雁崤和她的婚礼,您不想知道这婚礼上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吗?”
“有趣的事?”雁杰有了兴趣。
“程程可是专门请您来看好戏的呢,当年雁琼抢走了您心爱的女人,你就不想让他的儿子雁崤也体会一下这种感觉吗?”雁长歌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雁先生,也就是雁崤的父亲,叫雁琼。雁琼曾经喜欢过一个叫萧梦溪的女人,也就是萧然的姑姑。萧梦溪是萧家的大小姐,虽然萧家不像三大家族那样有权有势,和唐家比还是不相上下的,而且珠宝生意一天比一天好,总有一天萧家会发展的无比壮大。
直到有一天萧梦溪遇到了雁杰,雁杰对她一见钟情,再加上雁家势力本就如日中天,萧家也很看好这门婚事。
萧梦溪一开始对雁杰也没什么感觉,后来雁杰对她死缠烂打,拼命制造各种机会偶遇,就算是块石头也会被捂热乎,慢慢的萧梦溪也开始喜欢上了雁杰。直到有一天,雁杰带着她去见了当时的雁家老爷,也就是他的父亲,雁巍。
雁巍明白萧家打的是什么算盘,但他也对萧家的珠宝生意很感兴趣。雁家的下一任继承人要从三个儿子中选,大儿子雁茗体弱多病,能不能活过30岁都是个问题。二儿子就是雁杰了,当时的雁杰有些幼稚,不够成熟,他就把目光放到了小儿子雁琼的身上。
当时的雁琼一心学习经商,对男女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雁巍把萧梦溪许给了他。萧家的珠宝生意蒸蒸日上,娶了他家的大小姐对雁家来说也算是一个不小的助力。雁杰知道后感觉不可理喻,他的父亲把他心爱的女人许给了他的弟弟。
“父亲,您为什么要这样做?”雁杰难以置信的说,“您明明知道我和梦溪两情相悦,为什么?”
“萧梦溪只能嫁给将来雁家的继承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雁巍咳嗽着说,“我这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雁杰,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父亲要赌什么?”
“赌你两年的时间能不能挣到两亿,咳咳,”雁巍有些疲惫的说,“两年之后,你若是能带着两亿回来,我就把雁家交给你,包括萧梦溪。”
“好,感谢父亲给我这一个机会!”
雁杰和萧梦溪道了别,去了法国做生意,雁巍给了他五百万做本金,两年之后再把这五百万交回来。
到了法国他开了家小公司,可没过了多久就被同行恶意打压,生意一天不如一天,渐渐的开始亏本。他解散了公司,开始四处打工,他拼了命的找各种路子挣钱,黑活也干,整个人瘦了十几斤。终于攒够了两个亿,难以想象他吃了多少苦。
等他带着钱回到雁家时,却看到雁琼和萧梦溪在床上。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从雁家跑了出去。萧梦溪拼命的追他,说是雁琼强迫她的,她心里最爱的还是雁杰。
“雁杰,雁杰你听我说!”萧梦溪拼命的去追他,上气不接下气,“是雁琼强迫我的,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被强迫的!”
“你别过来!”雁杰离她远远的,大声吼道,“我为了你去国外拼死拼活,你却在这里讨好雁琼!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不是的,不是的雁杰,我真的是被强迫的!”萧梦溪哭的梨花带雨。
“梦溪,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你是被强迫的!”雁杰跑到她面前,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肩膀,“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我就去给你讨回公道!”
“你说啊,你再说一遍,我就去把他捅死!”雁杰几乎癫狂的吼道。
萧梦溪愣住了,她不敢说。她怕雁杰真的会捅死雁琼,但她不说的话雁杰可能会捅死她。
“我,我是被强迫的。”她弱弱的说。
“我这就去给你讨回公道!”
雁杰扔下她,拿着刀直接冲了回去,萧梦溪大声喊他,让他回来,却突然没了声音。紧接着雁杰听到了刹车声和路人的惊叫,他转过头,看到了倒在血泊里的萧梦溪。
“梦溪,梦溪你怎么了?!你睁开眼看看我!”雁杰拼命的摇晃她,可是她再也醒不过来了。
路人连忙报了警,萧家人也赶了过来,雁杰背上了杀人犯的名字。
雁琼冷漠的穿上了衣服,萧梦溪只是千方百计想爬上他床的女人中的一个,只不过她成功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