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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金刚樊

  “喝茶啊,小姑娘。”岁老仙将刚煮好的一杯茶,推到了秦镜语面前。

  秦镜语伸手扶住茶杯,刚要开口道谢,却不小心瞥到了里面油绿油绿的茶汤。

  其色泽之诡异,形状之可怖,惊得她整个人不由地打了个哆嗦,到嘴的谢字也顺带着拐了个弯:“谢谢您啊,老爷爷,但是我不太渴。”

  对不起了,老人家。

  她不是不太渴,而是不敢喝。

  那茶汤一看,就像是用隔夜的刷锅水煮出来的,她害怕喝了,会小命不保。

  “哎呀,叫什么老爷爷,喊我‘岁老仙’就行了。”岁老仙一听秦镜语喊他老爷爷,连忙摆了摆手,纠正了她的叫法,“不用客气,快喝吧!”

  “没有客气,老…岁老仙…我真不渴。”秦镜语说着,便将手中的茶杯往石桌中央推了推。

  “不管渴不渴,都喝一点吧…”岁老仙坚持道。

  “真不用了…”秦镜语又将茶杯推了回去。

  “里面没有毒,放心喝吧!”就在秦镜语第三次拒绝之后,一直默不作声的乾宴终于看不下去,开口了。

  那双淡金色的眸子轻轻落在秦镜语的双眼之中,明明什么表情也没有,却让她从这一眼中,察觉到了一丝不悦与嘲讽。

  “不是…”她下意识地便想要否定,但接下来乾宴的话,却让她不得不饮尽眼前这杯茶水。

  “如果我没看错,你应该是中了黑腹鼠的毒。

  此毒的毒性,虽然不是所有毒药里面最厉害的,却是最痛苦的。

  如果再不着手解决,恐怕你的五脏六腑都会变得跟你的脊背一样僵硬,最后彻底石化。”他的语气不急不慢的,说出的话却如同惊雷般响亮,“这杯茶,便可解黑腹鼠的毒。”

  秦镜语感觉自己耳边轰隆隆的,整个脑子好像都无法思考了。

  但她的后背以及上臂,却果如对方所说的那样,有些僵硬了。

  难怪她在伤口形成的初期疼过一阵后,便不再感觉到疼痛了。

  原来是中毒了。

  都变成石头了,那当然不会疼了。

  岁老仙看到秦镜语一下子变得煞白的小脸,觉得很不忍心,便传音乾宴,责怪他道:“乾宴,你方才说的太直白了,都吓到人家小姑娘了。”

  乾宴:“直白?事关生命大事,自是要直接点破其中关键。难不成还要跟你似的,在那儿跟她戏耍茶杯?最后推着推着,她没了,我们的计划也不用着手实施了。”

  岁老仙急了:“我哪里是跟她推茶杯玩了?我那是劝说她喝茶!谁知道这姑娘就是一根筋,怎么都不肯喝。”

  乾宴冷笑道:“就你这泡茶的手艺,要味道没味道,要品相没品相,她愿意喝才不正常呢。”

  岁老仙:“……”快闭嘴吧,我走,行了吧。

  秦镜语刚把茶汤送到嘴边,一旁的岁老仙便豁地一下站了起来,连句话都没说,便走了。

  秦镜语看着渐渐隐入白雾中的岁老仙,惊讶地看向了乾宴,想要知道这位老人家突然离开的原因。

  哪里想到,人家乾宴直接无视了她,更不用说为她答疑解惑了。

  自讨没趣的秦镜语,静静望着乾宴那张毫无瑕疵的眉眼,心里默念了好几遍“帅哥高冷是正常的,不要放在心上”后,才将满肚子疑惑压回心里,端起茶杯“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几乎在茶汤入喉的那一刻,秦镜语便感觉体内好像起了一种莫名的化学反应,霎时便攫住了她全部神思,让她再无多余心思去想些乱七八糟的。

  甚至那后背上的伤痕,都有了愈合的感觉。

  更不用说那些萦绕在她身上的深深疲乏与劳累,几乎也是在一瞬间便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如此奇妙而又真实的感觉,直让秦镜语感叹不已:这难道就是神仙之物的厉害之处?!哇塞,搞得她都好想当神仙了呢。

  秦镜语心里这么想着,嘴里也很诚实地将这个想法表达了出来。

  听到她这么说,乾宴嘴角微微一翘,看起来心情很不错:“想要做神仙,可以,但是需要经过考核。只有考核过关了,我才会教你如何成为一名人人仰慕的神。”

  秦镜语一听,双眼一下子亮了起来。

  人人仰慕的神?

  这个“神”,是她印象中的那种吗?

  如果是,那她是不是也可以写进华夏上下一万年的书里,被后人代代传承?

  若果真如此,那她们老秦家的祖坟就不是冒青烟那么简单了。

  得是熊熊大火、剧烈爆炸才能彰显她的非凡啊。

  嘿嘿嘿…

  乾宴一直在多角度观察着秦镜语,是以她内心想法反应到脸上时,他都有些不忍直视。

  这女人一看就是没经历过太多世事,过分单纯了。

  她也不想想,成神能是那么简单吗?

  他随口一说而已,她竟然就信了。

  搞得他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接下来的计划了。

  秦镜语不知道乾宴的纠结,自行脑补完秦家老老老老祖宗见到她都要鞠躬的场景后,便精神很是亢奋地主动询问起考核的第一关是什么来了。

  乾宴看着眼前这张稚嫩且带点儿憨憨的小黑脸,思虑再三后,决定计划照常。

  他手腕一翻,石桌上便突然出现了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色小笼子。

  他指着这个小笼子,说道:“此乃金刚樊,可困世间万物。你的第一关考核,便是用它将黑腹鼠成功困住,并带入镜内。”

  秦镜语在乍一听到乾宴这些话的时候,还有点儿不屑。

  觉得对方是在故意放水。

  毕竟拿一个可困世间万物的宝贝,去困住一只黑腹鼠,那不是大材小用、杀鸡用牛刀,是什么。

  可等她心情沉下来后,忽然间就意识到一个问题:

  如此宝物,她能驱使得了吗?

  秦镜语将这个担忧提了出来,为此还得到了乾宴好一番另眼相看。

  他这般前后迥异巨大的态度,让秦镜语恍惚间觉得,这考核是不是与那黑腹鼠没有关系,只是单纯地找出他话语中的破绽就行?

  还没等她再次开口相询,那边乾宴已经掏出了一张符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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