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银针之术?”
等大家认识寒暄一番后,凌晨用凌清彦给的理由和楚爱悠一起把楚家母女三人带回凌家别院住了。
他们一行人走后,一肚子疑问的林仓言开始听师父和师弟讲认徒经过。
在听到小傻子瞬间不傻了,还传承到某个医圣医术,还是银针之术时,比知道自己有个小师妹还惊讶!
果然连大师兄都不淡定了,那他当时有多震惊都是应该的……心里诡异满足了的李融安欣赏够了自家大师兄此刻的模样,拿出贴身藏着的羊皮纸递了过去道:
“是的,大师兄,虽然不知道小师妹为什么灵力薄弱也能使用银针之术,但我和师父都是亲眼所见的,这是她绘制的人体穴位和经络图……”
图是楚爱悠熬了三个晚上画出来的,是想证明自己没有食言,真的会教他们师徒。
林仓言:……
这到底谁是谁的师父?
郭鸿像是读懂了自家大徒弟眼中的疑问,不好意思解释道:
“为师本来想厚着脸皮拜她为师,或者让融安拜师的,被她抢先一步硬要拜我为师。”
这个小徒弟收的太省心了,给药经或者医典自己看就行了,省心的不得了,倒是他一把年纪老是去烦她,咳咳。
一路上,可以说就楚爱悠最忙了,她要陪母亲,要跟二姐学驾车,跟凌晨学骑灵驹,上师父的马车探讨一下医学问题,教师兄缝合之术和讲解十二经穴,加上赏景尝各城镇特色灵菜,晚上加班处理大枣……
凌晨都笑她像个到处飞舞的花蝴蝶,连睡觉都没时间。
林仓言:……
他这是差点多个小师祖?
对于这个小师妹,李融安是一百个满意,献宝似的打开自己的医药箱拿出一小团白丝线兴奋的介绍:
“大师兄,大师兄,这是小师妹让我实验的可吸收缝合线,是用碧灵菜丝制作的,用来缝合伤口可以很快的愈合都不用拆,我已在灵兔灵羊身上用过了,确实如她所说……就是我比小师妹缝合的伤口来说太丑了,还得勤加练习,师父他老人家,嘿,比我缝的还丑。”
小师妹缝合技术真的让他叹为观止,不论是什么样的伤口,都能缝合的又快又工整,一对比,他和师父就像刚学做衣服的小姑娘似的,缝的歪七扭八。
就这样小师妹还夸他们有天分,是工具不趁手……
接过灵丝线的林仓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师弟说的每个字他都懂,连在一起他却不知道什么意思……
怎么感觉他没跟师父出这趟门像是错过了很多东西。
“对了大师兄,凌大公子专门让人按照她所说让人用灵材打了一副手术器械和缝合针,还送给我们一人一副银针,也就这两天估计会有消息,我和师父都很期待,是吧,师父?”
楚爱悠和二人浅说了一下外科手术,像打开了医学另一扇大门,很难不让人着迷。
手术器械?缝合针?光是听到这陌生的词汇,林仓言都好奇不已,向来被这个大徒弟控诉心软乱捡人都入不敷出养不起人的郭大医师,见他被震惊的一言不发,满脸得意的扶着胡子开口道:
“仓言啊,融安说的句句属实,这次师父没有乱捡人回来吧,你就说你这个小师妹为师收的值不值?”
他都没好意思说小丫头还是凌家大少夫人,瞧凌大公子那跟对待眼珠子似的护着她,以后他们师徒三人也不是没权没势只有医术混灵渊了。
看谁以后还敢笑他一个大医师,灵医工会副会长,穷得只养得起二个徒弟。
徒弟嘛,贵精不在多,瞧瞧他的三个徒弟收得多好啊!
“值。”
这样的小师妹再多捡几个他都不闲多,就是……林仓言轻轻抚摸着珍贵的羊皮纸,认真的问道:
“师弟你怎么做到能面不改色的喊她小师妹的?”
师父的本事他知道,对方肯定也有所图才拜师,他不明白的师弟哪来的底气一口一个小师妹喊的无比自然的……
反正他做不到,至少知道她本事后是做不到了。
“哈哈哈……仓言问的好,融安啊,你是不是没发现自己每次喊小师妹,凌大公子的脸都更冷二分?”
有人失忆前有多厌恶自己的未婚妻,失忆后就多在乎对方,都是因果报应啊!
被师父笑的脸红的李融安坐立不安的回道:
“没,没发现,我,我不能喊小师妹……吗?”
凌大公子不会以为他对小师妹有,有什么想法吧?
天地可以作证,他真的把她只当小师妹啊!
为老不尊看够徒弟囧态的郭鸿忍着笑借机忽悠:
“能,拜师宴假不了,她就是你们的小师妹,你大师兄在点你呢,说你拿不出能教小师妹的东西,对方还反过来教你。”
他大概能理解这个傻徒弟为什么能喊小师妹喊那么顺口。
因为小丫头看起来太小啦!他当初下定决心要拜对方为师真是拼这张老脸不要了。
觉得师父师兄说得很对的李融安赶忙起身施了一礼,惭愧的反思道:
“师父大师兄教训的是。”
他明天就早起帮……小师妹把她想认识的灵药准备好。
林仓言:……
师弟出门一趟也只是增加见识了。
被大徒弟看了一眼有些心虚的郭鸿,抬手让李融安起身,才想起有件正事还没交代,从怀里拿出一个册子放羊皮纸旁边道:
“对了,你小师妹还给我好几张补气养生的方子,注意事项和适应症禁忌症都在这个册子上,方子上用到的大灵枣就在院子里堆着,来的路上楚家姐妹已经处理好了,收益她们七我们三,凌大公子私下还找我说了,他已经派人去购买铺子,和我们合作医药铺生意,具体你问融安,为师累了先去歇息了。”
那么好的小徒弟一家人被自家人欺负的连容身之处都不给留,他也想做点什么替她出出气。
说完他就起身,林仓言紧跟着起身过去扶人:
“仓言送师父回房。”
然后对一旁把羊皮纸和册子收起来的李融安说道:
“师弟你也累了,先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他不管谁七谁三,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一向不在乎钱财的师父愿意做生意了。
“是,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