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都捡软的捏,唉……
被对方用剑指着的楚爱悠,叹了一口气拉了一下想动手的凌晨,扔了手里的果核,拔下头上装有银针的簪子后拿出四根银针就猝不及防的甩向了林谨。
剑她拿不动,也不会剑法。
灵力她弱到忽略不计,但也不是没有,甩几根银针还是能中目标的。
就因为她是软柿子,才更要找到机会就练练手。
毕竟能给她当靶子练习的机会不多呀!
前天才下过雨,只有最上层枯叶是干的,所以火越来越小,唯有那根枯油松照亮了两方对峙的人。
但银针细长,从来自视甚高的林谨压根想不到一个小丫头也会银针之术,所以等看清向她飞来的是什么后再去躲,已经晚了。
倒是崔予初反应迅速,用剑替她挡住了三根,剩下的那根入了林谨拿剑的那只手臂,她顿时觉得胳膊一麻,指着楚爱悠的剑众目睽睽之下从手中滑落……
崔予初以为她是中什么暗器了,忙去查看她的胳膊,才发现是一根银针……
两人完全懵了。
这……这……
偏偏楚爱悠还惋惜的叹了一口气道:
“浪费了三根针。”
被打飞的针是找不回来了。
好在第一次练习就有作用,这说明她的没有努力错方向。
凌晨看着眼前惊慌的五个人,笑得好不骄傲的回答道。
“没事,回去我让人再去订。”
订它个百枚千枚给她当暗器,练好了准头用来防身最好不过。
崔予初/林谨:……
他们怎么不知道孙家的银针之术不救人反而当武器了?
这要是抹点毒什么的……
原来师兄师姐们保护的不是这个小师妹而是他们??
想到这,林谨看着自己胳膊上晃悠的银针,抖着嗓子哭道:
“崔师兄,有毒!我胳膊动不了……”
她就该进魔兽林之前给自己算一算!
要是她胳膊废了,一定弄死孙家这个小贱人!
一向见不到漂亮小姑娘哭的楚爱悠见对方眼泪都吓出来了,完全没有刚才嚣张的样子,赶紧安抚道:
“没毒,只是中了麻穴,拔掉就好了。”
她可没打算当毒医。
林谨听她这么一说,不等崔予初动手,自己就伸手拔了出来,加上运用冰灵力也化作一根冰针,下一秒就朝楚爱悠的眼睛射去!
那狠辣的样子哪有一点刚刚可怜兮兮得样子……
这变脸如此之快,也是让楚爱悠叹为观止。
好吧,她这“怜香惜玉”的毛病真的改改了。
自然这根针被凌晨的剑挡了下来,然后都有人想弄瞎他的小公主眼睛,还需要说什么吗?
崔予初艰难抵挡着更狠辣的凌晨,开口道:
“师兄,林师妹只是……”
“只是……”
大花已经没有战斗力了,不出一刻钟,他们就得淘汰,他必须得说动对方放过他们。
可崔予初只是了半天,也没找到合理的解释来给林谨的行为推脱。
这林师妹不是向来温柔善良,聪明伶俐的吗?怎么如此……狠毒和没脑子。
母亲让他娶这样一位夫人,他可能很难做到。
他解释不出,凌晨笑了一下替他想了个好理由:
“手滑?”
这两个字一出,崔予初放弃抵抗的商量道:
“……两枚灵玉牌,放过我们行吗?后面碰上,绝不与你们为敌!”
“是,我承认你们很强,可是若他们练手,你们也是很危险的,不如放过我们,去年我们队得了头名,淘汰了很多队,今年好多队都找我们算账,你把我们当靶子放出去,可以省……”
他说了这么多,凌晨只听进去一句,确认道:
“去年你们是头名?”
还愿意商量就好……都快绝望的崔予初赶紧回道:
“是!”
谁知凌晨轻笑了一声反问道:
“就这实力?”
去年是在灵鸿连比,果然主场优势很重要,他应该不会让小公主失望了。
不过,对方说的也挺有道理。
一只猪是养,两只也是养。
士可杀,不可辱!崔予初听到这轻蔑的笑声和言语,不在言语,打算和凌晨拼个你气我活!
哪知他战意满满,凌晨却收了剑退出了战场,伸手道:
“成交。”
两枚灵玉牌勉强够小公主压压惊。
韩芸,楚慧慧,林仓言见他停手,他们也退了回来。
崔予初等人:……
嫌弃一块灵玉牌少可以说出来啊!真的没必要动手又打他们一顿。
特别是林谨,是楚慧慧和韩芸主要攻击对象,拼着自己受伤也要重击对方。
水与土的结合,可想而知她现在有多惨……
大红的衣裙早就看不出颜色,头发都披散开来滴着水。
她从出生后就没有这么狼狈过。
崔师兄说好的进来跟着他就当游玩了呢?
看到林谨快气到说不出话的表情,崔予初拿出灵囊里5,50两枚灵玉牌扔给了凌晨。
他一共就淘汰了这两队,昨天一天白干不说,还元气大伤,想也知道等他们出去,有的是想趁火打劫的队伍。
若不是林师妹冲动行事,他也能张口提议和对方结盟的事。
现在……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他们。
大花不听话冲过来到底是想干什么?它难道闻不到对方灵兽气味,知道自己打不过吗?
凌晨接过灵玉牌,在崔予初转身要走的瞬间,开口道:
“她还没道歉。”
他话音刚落,林谨彻底炸了吼道:
“你们讲不讲道理!实力强了不起是吗?明明是她先动的手!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别让她知道对方是谁,不然她定然让他们知道惹谁都不要惹灵算师!
还有崔予初!
保护不好她,还想和林家联姻,想得美!
在凌晨眼神一冷,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楚爱悠拉了拉他胳膊道:
“我不需要她道歉,让他们走吧。”
不真心的道歉,她真的不需要。
更何况她还要看看韩师姐,大姐,大师兄有无受伤。
崔予初看了楚爱悠一眼,拉着林谨和其他人走了。
但他们也不敢离凌晨太远的溪边休整了起来。
反正交过“保护费”了不是吗?
这么一想,崔予初心里好受了很多,就是忍不住把大花从张益平怀里抱过来,一边给它伤口涂灵药,一边骂道:
“你说你,打不过对方冲过去干什么,害得我们昨天白干,差点团灭……”
“难道对方是只公兽?你发情期到了?”
“不对啊,你还是个宝宝啊!”
“你到底……”
哪知他药还没涂完,大花嗅了嗅鼻子又跑了!
张益平都愣了,他的灵兽这是要造反啊!等反应过来去追,就听见崔予初丢下一句:
“我去追,你们保护好林师妹。”
这方向,又是……他倒要看看大花一次又一次向那只灵虎冲去,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