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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6-4

爱在情深未了时 晴天可归舟 2912 2024-11-13 15:39

  和现男友讨论前男友是很愚蠢的一种行为,沈友新不回答他。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笨,对你也不够体贴关心,和我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就像刚才,你和我谈马赛,什么阿什么罗的,根本就是对牛弹琴。咱俩的文化水平根本不在一个层次啊。”张秉泽心里并没有觉得这种差异是问题,他之所以用一种自愧弗如的语调同沈友新讲这几句话,只不过想博取她的关怜罢了。

  当听到对牛弹琴四个字,沈友新绷了半天的脸皮终于放松下来:“什么对牛弹琴呀,明明就是对狗弹琴。”她见张秉泽一时一头雾水没反应过来,笑得更加开怀:“你不是说从今以后你叫阿黄了吗?”

  这么一提醒,张秉泽才恍然大悟,对狗弹琴并没有错。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沈友新因为张秉泽这几声狗叫笑得前仰后合,肚子都痛起来了,一边弯腰捂住肚子,一边冲他摆手示意他赶紧停下。

  张秉泽又叫唤了几声,弯下腰来看着她:“我是认真的。”

  她没明白他的意思:“什么认真的?”

  “过去就让它过去,给我继续陪着你的机会。”这么近的距离,几乎脸贴着脸,她能感觉到他轻声细语时弥漫在她鼻尖的温热气流。她脸庞一热,口干舌燥,用几乎不能察觉的声音吞了一口口水。下一秒钟,嘴唇上覆盖上一双柔软的薄唇。在混沌的意识支配下,沈友新用双手在两人之间推开一段距离。

  他眼眸里的光彩随着她的推拒暗淡下去。

  她尴尬地起身:“那个……我去浇花。”

  “咖啡凉了就不好喝了,我去浇水。”张秉泽把她按回沙发里。

  “呃,浇花的玻璃杯在洗脸池边上。”她做贼似地低着头,垂下的发丝掩盖住了她绯红的脸。

  张秉泽背对着她,深蓝色格子衬衫袖管挽到肘部,黑色休闲裤衬托的腿部线条笔直修长。沈友新窝在沙发里喝着暖暖的咖啡,心也跟着暖和起来。等到张秉泽给两株绿植浇完水已经是晚上十点一刻。

  “这么晚了,你明早还要早起上班……”很明显主人在下逐客令。

  “对啊,明天早上六点就要起床呢,要不......今晚我睡客厅好了。”不待沈友新拒绝,他紧接着问:“你家有备用的牙刷吧?”

  咳咳,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自从上次摔跤,张秉泽死乞白赖地在她家客厅蜷缩了一晚之后,沈友新决定要采取两方面的措施:首先就是把袁茵叫过来陪自己同住;其次,专心做事,一心一意对待张秉泽,不再朝三暮四。

  “我不想去你那边住,离我上班的地方还远了五站地铁呢?你想让我比现在起的再早一点吗?还不如杀了我吧。”袁茵一想到这点,直接拒绝。

  “你就不怕我下次直接摔死啊。”她怎么会不了解早起困难户的悲哀呢。“你没事减什么肥啊?已经那么干瘪了!”这丫头嘴够毒的,沈友新差点没被气晕过去。她原本想告诉袁茵自己摔跤是因为想到韩珹和温成瑜才分了心,但怕袁茵问个没完没了,还是选择缄口不言。“还不是为了混口饭吃,现在着手设计的这一系列婚纱是我毕业后的第一份成衣作品,每一件我都要亲身试穿,看能发现哪些需要改进的地方。”

  “挺新鲜的,都饿晕了,目的是为了混口饭吃。哈哈,你这是不给胖子留活路啊,难不成胖子结婚不穿婚纱啊,你这个大设计师只赚瘦子的钱,不要胖子的钱啊?你这是赤裸裸的歧视有木有。我就不屑于说你了,堂堂国画专业毕业的高材生现在要设计什么婚纱,没想到啊没想到,凄惨啊凄惨。”袁茵嘴上这么挖苦沈友新,当她看见沈友新电脑里的婚纱图稿时,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赶紧央求好友亲自操刀给她也设计一件婚纱。

  “等我完美地完成这套设计,我要把自己吃成现在两倍胖。”忍饥挨饿的滋味,这段时间沈友新体会颇深,其实她已经接受了知行插画工作室的邀约,完成手头的婚纱设计工作后,她就要成为一名插画师了。当初她之所以接受婚纱设计这项工作,是被总监的创意理念吸引了。杨总监要求整套婚纱要把中国丝绸、旗袍的水滴领这两个元素加进去,在别人看来,沈友新接的这个活已经不是完全自主的了。不过,她自信自己的设计能达到杨总监期待的那种效果:简约时尚、传承不古。

  时尚经典的同时又不会让人觉得守旧刻板,工作之初沈友新光手绘稿就画了三百余张。

  “我跟你打赌,你要胖两倍,张秉泽一定把你甩了。”袁茵又摆出一副阅人无数的自信姿态。到那时候,什么情投意合啊、内在美啊、性格好啊,统统都是扯淡。在她眼里,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只要你漂亮,你就是万能的。

  “那就胖到他甩不动为止。”沈友新最近越来越会耍嘴皮子了。两天以后,袁茵搬过来了:“我先说好啊,我只在你这住三个月,三个月后你的工作一完成我就走。还有,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真是小人得志,她入住的前提条件倒也不苛刻:一,每天给她买早饭,这样的话她就可以节省时间多睡三两分钟。二,给她设计婚纱的事情绝对不能食言——虽然她现在还用不到。这个女人其实根本就没有结婚的打算,但是谁会拒绝一件漂亮的婚纱呢?

  “你自己就是学服装设计的,我只是个学水彩画的,亲手给自己做嫁衣不是更好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学设计纯粹是迫于无奈。再说了,我现在主攻珠宝设计这块,设计衣服于我已是昨日黄花了。”

  “不过沈友新,你家张秉泽一定恨死我了!现在他是见不着你的人影喽。”吃完晚饭,袁茵窝在沙发里涂指甲油,自从她搬进来这半个月,早饭、晚饭她和沈友新一块吃。吃完晚饭,沈友新一头钻进书房忙她的设计去了,这根本就是单身女青年的生活啊,张秉泽真是一个悲剧的存在。

  “他恨你干嘛,他们医生很忙的,夜班也多,就让他多休息休息吧,”沈友新拎着她的电脑,朝书房走去,“你又要出去啊?天天见面不嫌腻歪啊?”

  “我俩在这方面根本无法交流,你是一个性冷淡的人,而我是一个,那叫啥来着?”

  “你想说你是欲女?”沈友新停下脚步,促狭地冲袁茵挤了挤眼睛。“你瞅你龌龊的,我只是一个正常的女人罢了。再说了,谁规定男女朋友见面一定要做啊,我们有时候就是正常的谈情说爱而已啦。”沈友新把手指伸到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OK,我马上消失,今晚大概十点左右回来哦,要晕倒了的话就打我电话。”袁茵换好高跟鞋,潇洒地转身离开。一点诚意都没有的关心,都晕倒了还能打电话吗?沈友新苦叹自己交友不慎。

  “对了沈友新,客厅里我带过来的那几盆多肉你今天不要再浇水了,久旱逢甘霖才能长得茁壮。”袁茵走到门口转身交代她。

  这话没毛病,刚搬进来头几天,沈友新见那多肉长得小巧饱满,色彩浓郁,形似假物,以为那圆润的姿态、青翠欲滴的重彩全是靠着水分滋养起来的。“这四盆多肉迟早死在你手上。”直到有一天袁茵发现她早、中、晚连续三次给它们浇水,幸亏及时被她制止了。

  “你打算拥有一样东西的时候,至少要对它有所了解吧。”智慧的语言往往都是无心说出来的。这句话沈友新听了很受触动,因为她的很多行为全是感性在支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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