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样本提供者没有血缘关系
“我知道。青青!你先出去,我一准把这事给办妥了。”王震只要一想到小乔同学跟在她女儿身边的危险,就觉得整个胸腔都闷闷的。
姜老三是个聪明人,一眼就看出了问题的实质。他说的没错,他媳妇离开自己的女儿根本没丝毫影响。可要是自己的女儿离开了小乔,那受到的伤害一定是灭顶的。
为了不让她离开自己的女儿,他也得努力把这件事情办好。
刘青青进去书房没一会儿就出来了,小乔很失望,估计是办不下来。毕竟这个时候办贷款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没有抵押,没有关系,就凭自己和王思雨那微博的同学情谊,恐怕还是不行。
虽然心里失望,脸上却没表现出来,依然很有兴趣地听着王思雨给自己讲她小时候的故事。
没过多久,王震出来了,望着自己女儿脸上那开心快乐的笑容,他也不自觉地弯起了嘴角。
“思雨!你二叔说了,你要的贷款他立马给你办,最快后天就可以下来了。”
“真的?哦!爸爸!你好棒!你好厉害!”王思雨欢呼着,像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女孩,抱住王震的胳膊一个劲儿地跳,“我好开心。我终于可以和小乔一起做生意了。爸爸!我爱你!”
瞧着女儿的高兴劲,王震感觉什么都值了。只要他的女儿不再像之前那样沉默不语,闷的像个没嘴的葫芦,无论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听说贷款下来了,小乔心里压着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看了眼自己身边的姜彦洲,眼底露出欣喜。
姜彦洲呢?则是默默地抓住小丫头的手,轻轻地握着。楚建军则是在寻找机会,想要拿到小乔同学的一根头发。
记得上次爸爸说过,只要有她的头发,就能够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妹妹红云。他一连试了好几次都没能得逞。毕竟要拿女同学的一根头发,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怎么办?眼珠一转,有了。
“姜老三!你要不要出去上个厕所?”
正跟小丫头互动的姜彦洲被楚建军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懵逼了,可一瞅他脸上的表情,和微微努了努的嘴角,顿时明白了什么。
马上很配合地站起来:“要、要、要,我正想去呢,我们一起吧!”
小乔虽然看不明白这两个男人要搞什么鬼,可也没怀疑什么。人家毕竟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有点小秘密很正常。
楚建军把姜彦洲带离客厅,在厕所的门口,被后者逮住了。
“你把我叫出来最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我要你好看。”姜彦洲狠狠地威胁,“我正跟我媳妇温存呢,你捣什么乱?”
楚建军白了姜彦洲一眼,甩开他:“我找你出来当然是有很重要的事了。想办法弄一根红云的头发给我,有用。”
“头发?”姜彦洲靠在厕所的墙壁上,曲着一条腿,双手抱臂,“先说说有什么用。”要不要给你弄再讲。
知道姜老三的固执,楚建军也不瞒着:“我爸说,拿红云的一根头发,就能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我妹妹。可以检验的出来,部队里有这技术。”
“哦?”姜彦洲危险地眯起眼眸,“难道凭着我家丫头的长相,你爸还怀疑?”
楚建军苦笑:“姜老三!凭长相并不能说明什么,用事实说话不是更能堵住许多人的嘴?”
低下头,仔细地想了想。的确,小丫头如果要想回楚家,真的是需要一份有力的证据。不然空口说白话,谁会相信?
“好!这件事交给我,一会儿就给你,马上送去给你爸。”姜彦洲没有多做停留,回到了客厅。
楚建军自然是后面一些回去的。
“丫头!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姜彦洲很自然地摸了摸小丫头的头,很自然地像是无意间勾掉了她的一根头发,随手就将它甩给了楚建军。
后者不动声色地将那根头发捡起来,揣进了口袋,然后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王思雨的家。
姜彦洲把小丫头带去了江栋的四合院。
楚建军直接回到了楚家。
楚国旺坐在书房里,一直等着儿子的回来。上次回来,他无意间弄到一根楚玲玲的头发,送去了检验。结果跟他猜想的一模一样,楚玲玲真的不是他的女儿。
检验报告上显示,样本提供者没有血缘关系。
捏着那份报告,楚国旺心里没有一丝难过和不喜,更谈不上悲哀,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当年他就觉得怀疑,自己明明酒后没有乱性,怎么醒来会跟陈蝶儿睡在一起?还闹得人尽皆知?怎么看都像是自己中了陈蝶儿的算计。
过没多久,她又寻死觅活地说自己怀了他的孩子。原本他不想理会,无奈父母一直施压,他才不情不愿地娶了她。
楚家三代单传,听说陈蝶儿怀了他的种,父母稀罕的跟什么似的,一个劲儿地威逼他。倒是岳父岳母很理解他的感受,也知道这件事情,陈蝶儿多少都有错。特别是岳母,一看到他就哭,总说是她对不起自己,如果那天下午她没有出去,或许悦儿就不会死。
听自己的母亲说过,就是怕悦儿会想不开,母亲一直陪伴着她。那天建军学校开家长会,母亲去了,就托付岳母照看悦儿。刚好居委会的人来找她去调理一桩纠纷,想着不过一个来小时的事,她就走了。没想到等她回来,悦儿已经没了。
她为这事不知道有多内疚。哪怕这么多年,楚国旺不待见陈蝶儿,岳父岳母也从来没说过半句什么。
“嘶!”如果楚玲玲不是自己的孩子,那她的父亲是谁?为什么这么多年了,都从没找上门过?难道一开始就不打算认这个孩子?还是陈蝶儿要利用这个孩子来达成她站在自己身边的目的?
如果是这样,她已经达到了。可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她就能熬得住自己对她的不理不睬呢?还是这些年来,她根本就没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