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萧妍：“去你的，老子昨天出墨水紫阁合并成绩的时候，你不关心，那电脑就摆了，你看看会死啊，你现在问我感觉能考多少分。”
李希绒：“嘿嘿，我错呐，求原谅。”
李希绒狗腿般地讨好萧妍。
……
李希绒：“真巧，咱仨人一个考场。”
李希绒康了康教室后门的考试名单。
萧妍看了看周围。
李希绒“欸不是你怎么了？看得我怪毛的。”
萧妍：“咱……仨？你不会能看得见什么人看不见的东西吧。”
李希绒：“……你他妈才不是人，我说的黎默笙！黎默笙！！！”
黎默笙往这里瞟了一眼，李希绒立马噤声。
代熄然过来搭了搭萧妍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亚子……他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的手，仿佛要把他的手撕碎。
代熄然：“这位……校花？听说你成绩挺好的，借我抄抄呗。”
萧妍：“我堂堂年纪第二兼校花绝对不做这种……”
代熄然：“帮你两个月饭钱要你不介意的话早餐晚点吃我也顺便给你打包早餐。”这是开零点五倍数都听不清的声音，还自动忽略了标点符号。
萧妍：“要得！”
代熄然：“……”有钱能使磨推鬼。
代熄然：“呐，跟你讲我不要全部答案，只要给我选择题答案就OK，你是学霸，应该没有做过弊，要不我教你？”
唔，没想到没做过弊的乖孩子称号有一天能落到我的头上，真好。
“那考试结束半小时，你就咳三声，然后把左手放在桌子上，我就在你的右手边，手心朝下五个指尖放实，如果是A就把食指放空，如果B就把中指放空，以此推类，如果有E就动大拇指。”
这套操作萧妍再熟悉不过了：“没问题！”
考试中萧妍甩了甩手，轻咳三声，然后动起了手指，然后被李希绒看见，李希绒自然明白，立马抄起手对着抄了下来，萧妍为了不被发现，又在草稿纸上写了七个字。
“记得填几个错的。”
上晚自习之前，萧妍回到教室，坐在板凳上做习题。
李希绒没过多久就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两杯香飘飘，萧妍刚好感觉有点口渴，李希绒就给了萧妍一杯。
李希绒：“今天的事，谢谢你啊。”
萧妍：“嗯，不谢……啊？我帮你啥了？”
李希绒：“就……传答案的事儿啊。”
萧妍：“啊？”
萧妍迅速调整过来。
自然明白是她误会了，也正好让她欠自己一个人情，也没再说。
萧妍：“学生证给黎默笙了吗。”
萧妍喝了一口奶茶，望着李希绒说。
李希绒：“嗯，我还买了一杯奶茶给他呢。”
李希绒点点头，目光撇过来，在她眼里，萧妍看到了喜悦。
这节自习课萧妍心不在焉，望着窗外发呆，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是很酸。
她想她应该是吃醋了，但是……她没有资格吃这口醋。
……
“听好了啊，考试成绩出来了。”班主任可怕的声音三D循环式环绕在学生耳边。
“呵，李希绒，你刚刚不是挺蹦哒的吗，我可是听说你以前在紫阁是吊车尾是存在。
我看看嗷……
？？？
你他妈是……啊呸！你是我们班第五名，全校第四十七名？？？”
这其中当然有运气成分，当然，更多是是萧妍的满分选择题和李希绒2.0的视力原因。
本来感jio自己回去要吃竹笋炒肉的李希绒立马蹦哒起来。
李希绒：“老师！！！我申请现在就这样登记成绩的花名册发到班级群！！”
班主任：“……咳咳，是老师误会了，你原来是个优秀的孩子。”
他妈老子今天是水逆了吗？？？
此时的萧妍淡定地喝了口奶茶。
虽然紫阁有个比他厉害的家伙，合并起来，她未必是第一了，但是班级第一应该是没得跑了。
“我从第五名往前面报吧，除了前五名，其他人要想知道成绩就自己去教师工作楼门口看去哦，从年级第一到倒数第一，自己一个个去看。
第四名代萧腃，欸，代萧腃今年进步了吗，我记得去年还是个中上游的。”班主任报着成绩：“年级第三十九，也是个很不错的成绩。
第三名，苏词，不错不错，很好继续努力啊，年纪第九啊，继续努力，争取前五。
“第二名……？！！！！
我操谁他妈把萧妍挤下第一的？？？”
萧妍“？？？”
班主任：“第二名，萧妍，也是年级第二名。
第一名尼玛黎默笙这臭小子谁啊？？”
“噗！咳咳……”萧妍一口奶茶喷出来。
“老师，我，黎默笙。”一个白衣少年站了起来。
对上黎默笙的眼神，老王教学生涯第一次感到威压，就是年级主任也没有过。
“咳咳，很不错啊，墨水十个多班，三个年级前十在我们班。
继续努力啊大家，只要不谈恋爱，未来的状元和榜眼就是你们俩！”
萧妍：“哦。”
？？？？？老子可是要争状元的人，什么时候成榜眼了？？
此时李希绒突然蹦哒出来：“等等！！！”
萧妍“？”
李希绒：“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萧妍：“？”
李希绒：“你他妈的……！！”
萧妍：“？？？”
李希绒：“说好这个寒假压根没复习的呢？？！！”
萧妍：“……学霸不需要复习。”
李希绒：“…………卧槽你他妈的。”
李希绒还想继续骂，可黎默笙受完班主任一顿褒奖以后回到了位子上。
李希绒只能噤声。
没关系。
话可以QQ上骂。
男神面前包袱不能丢。
于是晚自习回到寝室后：
暗黑☆アギグゲコァ：“你踏马的的还是不是人了？！”李希绒的QQ中二名字看得萧妍有点不舒服，改了备注才聊天。
结果
小妍甜个der：“为什么你的备注改了系统又自动改回去了？？？”
暗黑☆アギグゲコァ：“你猜噢。”
小妍甜个der：“……”
暗黑☆アギグゲコァ：“等等，我还没骂！
你他妈就不是人我跟你讲。
学霸就这么嚣张的嘛？！
来自学渣的愤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