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游戏竞技 光遇之熙与白emo研究日志

第10章

  自从结识了言之后,瓣瓣对我们的态度好上了许多,尽管狗登西扬言要让瓣瓣付出代价,但我们只是找了个借口将这件事糊弄了过去。

  瓣瓣来我们这儿找言的时候,我们告诉她,她之前遇到那个跟她一起弹琴的言只是白把号借给了他的一个朋友玩,现在那个同学不玩啦,准备认认真真考研去了,也没有其他联系方式。

  瓣瓣感觉挺遗憾的,她告诉我们,好不容易加上一个帅哥,就搞没了,暗恋对象也没了。

  她都这么跟我们坦露了,于是她从一个看不爽的人成了偶尔能聊上几句的人。至于为什么能聊上几句,那是因为虽然言不在了,但拥有两个帅哥号的白还在,而熙狗也算得上一个男的。

  很显然,瓣瓣似乎估摸着还是对白有一点好感的,她能全然相信我们说的言是白借号的同学吗?我们不清楚,但熙狗知道,他好不容易找到的会弹琴的女孩被我拐走了。

  我说他不是让我去勾引吗,怎么又成了我去拐了。

  我心情不快的时候会去找时避难,我跟她并不熟悉,但估摸着一是我俩同病相连,外表是个男孩子,内壳里却是个实打实的女生,二来她看着帅,我心里欢喜。

  我告诉她,熙狗以为他喜欢的两个女人都喜欢我,老是蹲墙头emo,她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给狗登西取了个名儿叫“冷少”,高冷的抑郁少年。

  “你崽遇上你个帅哥,真是算他倒霉了。”她有些同情熙狗,我告诉她,熙狗换个人当监护是会被挂在网上网暴的,前一段时间还因为去干饭那儿管闲事被追着打。

  时又笑了,她说熙狗遇见我算是他幸运。

  时有个好友叫林,是美院的大学生,也不知道她是女生,可是林对她非常的特别,总是跟她贴在一起。我猜测林是个南通,我说美院的,还真说不定。

  时觉得不像,因为林有个崽子,也是女生,并且这个崽非常喜欢林,尽管她曾调侃过林和时他俩男的怎么不在一起,可有一次,时撞见林和崽在星光沙漠独处。

  “我很介意,但我有什么立场介意呢?如果我被发现了是女生,那一切都完了。我并不知道林为什么对我很特别,他也并不喜欢男人。”时并不是乐观的,说到这些时,她就整晚整晚睡不着觉。她觉得,林也许早就怀疑她是女生了。

  “但我也不敢去问他有没有这样的猜测。”她坐在墓土高高的塔上,我躺在她一旁听她说着。

  我感叹道,“真是刺激,就像碟中谍中谍。”谁也不敢戳破这层窗户纸。

  时沉默着表示赞同。

  我想,要是狗登西知道我是女生,那一切都玩完儿了。我要小心翼翼的,把自己肮脏的一切都藏起来,不被任何人发现。

  我上线的时候,熙狗蹲在遇境小池塘,头埋在双膝里。

  “不在线。”他说。

  “没事,我在线。”我真想把他踹起来,不知道又因为哪个女孩子在伤心。

  他自言自语的说着,“她对我挺重要的,以前都是她带我跑图,一点不嫌弃我。”

  我听了来气,好家伙,我每天做牛做马带你跑的全被你吃了是吧,“你说谁,雨吗?”

  “嗯。”

  我也知道雨上班去了,只好安慰他,“没事,我带你跑,保证让你的号变得帅帅的。”

  他也不动一下,头依然埋在膝盖里。“她感觉不怎么理我了,刚刚......”

  我想着他曾经说过自己是陪玩,雨是老板,“也许因为你们是点单老板和陪玩的关系?”

  “我们对话不超过三句话,她说她明天休息...”

  我把干饭的火盆搬过来了,燃上了火,暖融融的光,即使透过屏幕也会让人觉得温暖,十一月的季节,已经是深秋了,偶尔会有几丝凉意。

  “别难过了,至少你对我挺重要的,你给我带来了很多欢乐。”

  “小八嘎。”他突然叫我。

  “如果”

  “有一天。”

  “一个女的,突然间收我做她崽崽,咋办。”

  我心里一惊,他这是什么意思?有所怀疑?还是要叛出师门?或者说白日做美梦哈喇子都不带收一下。

  “谁,雨?”我试探地问他。

  “不是”他给我解释,似乎有所保留,“是比我大的大姐姐。”

  我揣着着他话里的意思,是雨要收他做崽崽吗?如果像他亲人一样的雨给他提这样的要求,他会拒绝吗?他是觉得对不起我,所以在纠结吗?还是说,他找女人的过程中遇上了一个大姐姐,想收他做崽,他很心动。

  我拿不准,却仍然镇定地回答他,“咋了?你禁不住诱惑?”

  他嫌弃地回答,“咦,我眼里还有诱惑?”我心里好笑,什么叫眼里还有诱惑,他满脑子都是诱惑。

  他却继续说着,“无法拒绝她的要求怎么办?”

  我胃里打着鼓,似乎在对他进行着坑蒙拐骗一样,总感觉他的假设就是我一样,“怎么个无法拒绝法。”我继续试探他。

  “我咋知道。”

  我干脆的回答,“那就答应她。”

  “为啥?”他似乎对我的答案非常震惊,他大概以为我会谴责他抛下现在的监护吧。

  “因为她绝对会对你很好呀,都无法拒绝了。”

  他并没有高兴起来,“可是我就害怕,这样的女生,比如说,如果她有对象的话,对象和崽崽,总有一天会争吵。”

  “崽崽是崽崽,监护是监护,把事情都说清楚就好了。”我这样告诉他,心里却燃起一阵不安。

  我想起他给我发的照片,从他家阳台照出去,是辽阔葱郁的平原,遥远的山影,与将一片蓝得透过心间的天染红映紫的落日。他右臂上有纹身,是几朵像幼儿园绘画一样歪歪扭扭的桃花与几棵小草,我想着不良少年一样的他翘了课漫步在小县城干净的街道上,他喜欢着某个女孩,某个女孩喜欢着他,他们抄作业,与老师顶嘴,放学后在回家的路上打闹,恣意挥洒着青春的不计代价。我很羡慕他,他们比我更有青春,与那些被困在应试教育里的人相比。谁会喜欢六点钟的教室,十一点熄了灯的校园,与一坐十六个小时的课凳呢,我抛下了一切尊严地投入着,到头来一无所有,留下了一段没有记忆的人生中本该最灿烂的青葱岁月。

  熙狗指了指遇境通向各个地图的小门,“你看,这六个小门,看着它就是一个门,其实它挺大的,里面有一个不一样的世界,你不进去看看,从外表看,它就是一个普通的门。”

  “只有真正发现里面不一样的人,才会去关注它,享受它,发现它。”

  我问,“你是这种人吗?”我当然知道答案。

  他说,“你觉得我是吗?“我眼前浮现的是从他家窗台望出去,那一片落日与平原的世界。

  他说,“就像一个人,看她外表很普通,你发现你喜欢上她了,你就会慢慢了解她,想不顾一切的见她。”

  我感到扫兴而失落,他又想到谁了呢,我下意识地反驳,:“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先慢慢了解了,才喜欢上她的,而不是喜欢后才去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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