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羌剑背包中的烟花不够用了。
而为了反馈对方赠礼,天禾曰制作同心玉佩的丝绸等材料也差不多告罄。
她便趁机告辞下线。
“我们明天再刷吧,我明天也去换一些烟花,两个人同时刷50点,比一个人刷会更快到一千。”
羌剑(队伍频道):“好的。”
天禾曰松了口气。
她最无奈的就是别人的坚持,和控制不住自己、不合实际的奉陪到底。
她本意是为了江湖侠义之气,却似乎总是被他人误会成别的含义。
不过说实话,羌剑可比壕无人性强太多了。
才说要建起金兰,比她当初的动作还要迅速落实。
凡事总有超出计划之外,现实事物繁多任重。
夜23点,阙浮依才登录上游戏,签到过后即刻下线。
脑袋如重铅,眼睛睁不开,人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已经耽搁了一天,阙浮依打算在中午上线,牺牲午睡时间。
却没想到她刚上线,一个组队邀请就蹦了出来,是羌剑发出的。
答应做到的事情,没有做到,对此天禾曰是有些歉意的,但因事出有因,她也没有太过介意。
确定入队。
羌剑(队伍频道):“浮沉。”
天禾曰:“嗯。”
她将坐标发在队伍里,神威很快找到了天香。
他们继续刷起了烟花,不多时互相之间的好友度已达一千。
羌剑几乎是立刻把她拉进了自己的金兰,她看到好友的金兰一栏中有是剑香不是奶香的ID。
但是没有前天和他们一起打本的唐门名字。
除此之外,金兰里还有另外一个神刀和一个唐门,这两人天禾曰没有见过。
羌剑(队伍频道):“浮沉,我下了。”
还没等天禾曰有所回应,神威的血条已成离线状态。
是有事吧,这么急着下线。
天禾曰转念一想,也不知羌剑是何时上线的,又等了她多久。
做这么多只是为了让她尽快加入金兰,这份盛情令天禾曰十分感动。
中午她只有两个小时的游戏时间,没有工夫等待组队缉拿,或者押镖。
赚钱的玩法就剩下了挖宝和接悬赏,还有开弓狩猎。
在做选择之前,她要先回帮派驻地一趟。
既然天禾曰打定了主意,要在此买地皮和建造图纸,就少不得要种植杉树种和樱花树苗了。
虽然是游戏,但和现实略有共通之处。
玩家自己以图纸建造房契,就相当于按揭买新房。
如果是去拍卖行,直接购买别的玩家建造好的房契,就相当于买二手房。
这二者的区别,除了后者速度快房契直接到手;
便是前者慢工敢细活,房契完成之时,能开出的风水高低。
天禾曰更倾向于前者,自己亲手建造出来的房子,会更有成就感。
她点开背包,银两有1500多。
天禾曰定了定神:“唉,再加把劲儿吧。”
她就是这样的人,只要坚定了目标,再艰难她也不会后退。
搬完砖,天禾曰就下线了。
阙浮依拿出纸张,根据网络搜索得出图纸幽花庭,建造五轮需要的各种材料。
以及买地皮的估价,买下地皮后的维持费用……这些都是需要银两的项目。
阙浮依指尖几拨转了转笔,感慨万千:“只要稍微一勤奋,玩游戏就开始变得和上班一样了。”
“所以我才不想追功力,更讨厌上进啊。”
有了目标,天禾曰的游戏生涯变得忙碌。
而现实同事里,女人之间的长舌和内斗,令她不胜其烦。
这女人对女人的恶意啊,不说绝对没有,但可以肯定的说是存在的。
尤其是有了子女的女人,与尚是单身的女子。
倚老卖老者,比比皆是。
阙浮依冷眼看来,成人的事故圆滑,虚伪地引人犯恶心。
明明别有所图,还要装作一副好人做派。
颠倒是非黑白,强权利益倾轧。
眼前笑魇如花,背后冷刀两三。
“唉!”
从什么时候起,她玩游戏本意是为了娱乐,现在竟成为了她减压的一个活动。
晚上,天禾曰难得主动联系二狗子。
二狗子:“师父。”
天禾曰:“自从你正式拜我为师以来,我还没给过你见面礼呢。”
二狗子围着天香身边上蹿下跳,天香被他转的头晕:“你是有多动症吧。”
二狗子:“我没有多动症。师父,我们有很久没见了。”
这么说是有些时日,她那时忙着搬砖攒银两,挖宝、缉拿、还有钓鱼。
天禾曰解释:“我准备买住宅了,最近都在搬砖,现实也忙。”
“哦。”
二狗子被说多动之后,改变形态就地打坐。
话扯得太远了,天禾曰重提见面礼。
二狗子:“我不要。我拜过的师父肯带我玩就不错了。”
你拜师太多不专心,人家要是知道肯定不愿替别人养徒弟。
当然这只是天禾曰的心里话。
因为她知道,有五顔这个反面教材在先,如他类似,徒弟专心拜一个师父,也是枉然。
天禾曰:“别人是别人,我是我。”
为了说服二狗子收下赠金,她想了想还是说出了第三个想法。
“我不会在这区常驻,就算是不给你,也是放在背包里生灰。”
二狗子:“好吧。”
交易完成!
系统提示:“银两-1000金。”
天禾曰既然要买房宅,为什么又说不会在这区常驻呢?
她当然不是在骗二狗子。
这种感觉说来玄幻,天禾曰做事情不用主动想太多。
也就是说,她的脑子会在该开动的时候开动。
或许就是因为思维随心不明确,所以那种隐隐约约的直觉。
她时而洞察,又时而迷糊。
天禾曰买住宅,和不常驻锦鲤抄,其实并不存在冲突,而是在乎取舍。
可为什么她老是会想到回老区呢?
这一点,她确实不明白。
在老区有她的亲友金兰?
没有。
有师父徒弟?
也没有。
那老区有什么?
……
那里有她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东西。
只不过,她也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