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将军心中所想,与我等属同道中人!”性情中的李面说,“将军有所不知,小弟我对此深有感触,并写过一段辞来彰显性格。”
“哦,但说不妨!”拓跋莺鸾起了性子,他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将军我还不知小老弟有这等爱好与才艺,能在这黄昏美景的衬托之下,听听小老弟的辞赋也实属雅兴!”
李面顿了顿后,念出了那段辞赋……
我想,用那雕板作画;
我想,用那工尺著章;
我想,天黑有那照明的灯啊;
我想,天明有那朝霞的红光!
我想,人间就说人间事;
我想,人话明说更无妨!
我想,是那条和蔼的梯领我取经,
我想,非这条固定的道指明方向!
我想,善恶并非相对而讲,
我想,好坏只有老天知道!
我想,有人的地界儿少些江湖,
我想,没人的地方儿多些怀抱!
这天下,若是一个劫,
我想,龙泉在手,解劫!
这人间,若是一个乾坤,
我想,曲直在心,定那方圆……
言闭,现场一片寂静无痕,李面也不知,拓跋莺鸾在听了这段辞赋之后,会是怎样的一番感受!不过,他作为一个平常人等,已做好了接受诗词歌赋最为鼎盛朝代的武将判评!
……
“妙哉!”拓跋莺鸾言,“天黑有那照明的灯啊,天明有那朝霞的红光!善恶并非相对而讲,好坏只有老天知道!这何尝不是,我拓跋莺鸾的一生所望!”
“壮哉!”拓跋莺鸾语,“这天下,若是一个劫,我想龙泉在手,解劫!这人间,若是一个乾坤,我想,曲直在心,定那方圆!这是何等的英雄气概!没想到,小兄弟,你的真性情伸缩自如,竟能来回切换!”
没想到,拓跋莺鸾给予的评价甚高,这也让李面有些不好意思。
“拓跋将军过奖了!”李面说,“这只是小弟我的内心所想,与您的境界相差甚远。有句话叫:‘光说不练假把式’,而小弟我,纯是假把式,是说给将军乐一乐的!”
“诶!小兄弟切勿这么讲!”拓跋莺鸾说,“能有如此胸襟,说明小兄弟也是心怀天下之人!有这番气魄,已然胜过了不少人!直叫鄙人高看啊!呵呵呵。”
“多谢拓跋将军抬举,”李面这是委婉的回复。
这虽是精彩的过程,但月总有阴晴圆缺!这不,这边风景独好之时,兵士们的发现却打破了这股子温柔和宁静!
“将军,这里,似乎有什么不对劲!”领头的兵士说,“看这地域,是个埋伏的好地界儿!若是我,埋伏在此也可堪称是艺术!”
言闭,远方的石头后面,便起了杀声!
“放箭,烧死他们!一个不留!”一个凶狠的百户说,“一堆尸体总好过不安分的灵魂!不要给我手下留情!”
“诺”的一声之后,万千的火焰箭矢从天而降,所到之处可谓是“寸草不生”,只见那划过的长空之中,有飞鸟、飞虫,甚至是空气,都被燃成了无用的黑雾!
“快!拓跋将军,我们去前面的巨石后面!”领头的兵士说,“那里能够抵挡这些火焰箭矢的攻击!”
说时迟那时快,理想很美好,但现实却极为骨感,还想着前去躲闪,火焰箭就快要烧到赤兔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