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徽化作圣盾,直接弹反了所有的敌袭,既震惊到了自己人,更吓得对面伏击的士兵身子僵硬!
此刻,一边,是看傻了的正义之师,而另一面,则是看呆了的伏击兵士……
正所谓“众人皆醉我独醒”,现如今,就只有李面一人是个人精!
“将军,可先且不管眼前的这枚……保我们性命的圣物!”李面说,“当前最为要紧的事,是直捣伏击兵士们的老巢!清缴掉他们,并从中窥探窥探朝廷和副官那边的消息!”
“嗯?哦,对,对!”拓跋莺鸾回身看了看李面,示意这小兄弟还真的是有几把刷子在手!
“士兵们,现如今正是要机!我们要捅了他们的窝子!”拓跋莺鸾说,“夏兵、谢江,我命你二人带领队伍,匍匐前进,绕到敌人的后方,实施围剿!”
“明白!”跟随将军多年的夏兵完全领悟拓跋莺鸾的战法,简单两个字,就透露出了所有的聪明和精算!只见,兵士首领夏兵,与老将谢江二人耳语了一番之后,带领六名战士分居两队前去摸排。也没有什么准确的消息为他们指引,就只是凭借火焰箭矢袭来的方位,他们便能借助自身对于战斗的理解精确定位,而这些技能,都是拓跋莺鸾手把手打仗实战教出来的!
此时,李面想要做些补充,却自知自己相对于那些久经沙场的兵士,自己只是个小白,因此,他心知肚明却不吭声,心想着,到时候,再用那招作为补充!
圣盾及其护法光束仍旧还在赤兔驹、拓跋莺鸾与李面的脸前,而李面,更是感受到了持久伟大的父爱,想到这,李面竟然哭了!
而这哭诉声,直接引起了拓跋莺鸾的注意!拓跋将军一回头,竟是不解!
“怎么了,小兄弟?”拓跋将军说,“我们,不是依旧好好的?!”
在拓跋将军看来,李面的哭,主要是因为眼前的胜利与劫后余生,另外,认为是为这眼前突然存在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圣器而感慨!
“将军莫怪!”李面解释说,“是这光束,太过于耀眼!另外,火焰箭矢燃烧时产生的黑烟,都让我这双眸苦涩难耐!于是乎,便留下了泪水……”
李面的解释,听起来也算是合理,于是乎,拓跋将军不再追问,重新面朝圣盾,微眯起了眸子,想要借助这难得的空闲机会,好好瞧瞧眼前这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难不成,是青铜漆上了金箔……”拓跋莺鸾自言自语……“向外凹陷……棱角分明……倒是这边边框框,竟有几分巧夺天工的意思!即便是在我朝,也很难找到这样的工匠!难不成,这是吐蕃人的器物?可笑至极!怎么可能?!一个吐蕃人的东西,怎么能保护关内的人?更何况,这东西一看就不是简单的物件,竟能滞空,还带着光晕……”言闭,拓跋莺鸾伸出了手臂想要探究眼前的奥秘……瞬间一惊!
“难不成,是我走火入魔?”拓跋将军说,“看得见,却摸不着,就像是在水中捞月,到头来只是白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