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人,我这还有一个物证!”李面突然想起了什么,执意要拿出给拓跋莺鸾证明!
“什么东西?”拓跋莺鸾说,“你走进些许,这样我也不用起身!”
……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李面一看,自己目前还被五花大绑,如何能够走得近些,并与这边关将军话说风云?尤其是那个关键的证据,若是不解开李面手脚上的缰绳,更是在无法接近的前提下,展示给拓跋莺鸾看的!
“大人,您看,我这手脚……”李面带有央求的口吻,却又担心拓跋莺鸾怀疑自己是在找借口脱身,因此嘴上说着,内心却在一个劲地颤抖……
有段时间,小黑屋内寂静无声,拓跋莺鸾似是在思考着什么,例如,李面这话到底是真是假,不会在解开缰绳的一瞬间,溜门逃走?抑或是在自己放松的同时行刺?但思考了一会儿之后,拓跋莺鸾认为,这些几乎都不可能实现!其一,是门外有自己的弟兄进行守卫,想在如此艰难的条件下逃走几乎天方夜谭!其二,行刺?至今,能够对拓跋莺鸾行刺的人,似乎还没有出生!就更别提外貌上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的李面本尊了!
“乒……乓……”两声,像是什么金属暗器打在了木柱后弹到了房顶并多次折射反弹的声响!
与此同时,李面也跟随着这来自东南西北面的声音不停地俯视、平视、斜视、仰视……随后,突然感觉到了许久未有的舒服!
“轻松至极!”李面一惊后这才发现,原来是捆绑自己手脚的缰绳,如今竟被切割的四分五裂,既无张力,更无弹力,一副软塌塌的样子,散落在了地面……
“……”李面一副惊讶的面孔望向地面,似是无法理解眼前的事实!
“现在,你可以走近了……”拓跋莺鸾在暗处说,“让我看看你还能拿出什么证据。”
“大人,您就不怕我走近了行刺你?”李面说出了假设。
“目前,可能性几乎为零!”拓跋莺鸾自信地一说后端起了酒盏一饮而己!
听闻此言,李面这才敢缓缓地走近……“大人您看,”李面在那盏即使桌子碎了,但却依旧完好无损地落在地面上的灯烛前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心……“即使我有防护的手套,但依然被我的‘猎爪’抓的满是伤痕……哦,‘猎爪’就是……”
话没说完,拓跋莺鸾就顺溜地作答……“你的鹰隼!”随即再次斟满酒盏端起一饮而尽……
“对!大人,这些抓痕,可以很好地证明我前面的说法!”李面说,“而那只猎鹰,就养在宫里……”
此前,李面声称自己是太子的长孙,拓跋莺鸾却极为不屑,认为他是在放屁和纯扯,但如今所说的“宫中”二字,却让他重拾对于李面的信任。
“你说‘宫里’?”拓跋将军说,“先前,你若早这样说,不至于拖到现在,你知道么,很多人从宫里出来,都说他们是天王老子!可细细品味一番,却发现他们只是个不入流的丫鬟、小子!若是这样,也就与你此前所说的对上了!你来自于宫里,养了只鹰隼,抓到了肉鸽,发现了诡异的纸条,上面赫然写清了两件事,而这两件事,看起来既单独存在,又有所关联……而你,怀疑其间必然存在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不是这个逻辑?”
“大人不仅神武,还很英明!”李面说,“我一贯预感准确,而这一回,不祥的预感……似乎更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