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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燃烛许愿

西大街44号 剁椒炒面 2378 2024-11-13 20:40

  好在厕所的门并不坚固,我把门撞破了才出来,出来的时候见他们正在玩儿一个游戏,一个互相拍肩膀的游戏。

  我暗道糟糕,连忙上前制止。

  “不能这样!这个地方本来就奇怪,人体三把阳火就在肩头,火焰弱了会出大问题的!”

  赵子硕几人愣了愣,突然指着我笑的前仰后合,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还阳火!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看我的火还烧着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长离撇撇了嘴:“自作孽,不可活哟~”

  他们并不信我的话,反而架着我胳膊,挨个儿从我身后拍我肩膀,我害怕的不行,可根本挣脱不了,他们几个人力气太大了,我根本起不来。

  他们玩儿够了,就把我往地上推,看着我摔在地上大笑着扬长而去。

  而我的剧本上切切实实写着一段话:两人按着我,从背后轮流拍我的肩膀后扬长而去,餐桌上,我被捂住了嘴。

  这段话在我刚开始看的时候并没有。

  包括我被关在厕所里,都是进房子前没有出现的桥段,可在我经历这一切后,桥段自己出现在剧本上。

  在他们不耐烦的催促下,我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做到餐桌旁,他们突然有了个主意,要玩儿一个很刺激的游戏,叫燃烛许愿。

  我听过这个游戏,只要在特定的地点用火柴点燃一根蜡烛,将一滴血滴在蜡油里,让血和蜡油一起燃烧,火焰就会变成青色,对着青色的烛火许愿就可以心想事成。

  长离已经喝的趴在桌子上快不省人事了,但是听到这儿她还是抬起了头嘟囔道:“找死,愿望那么好实现的话还要努力做什么?是许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贪念越重,代价越难承受。”

  是啊,是要付出代价的,而我们的代价是生命。

  赵子硕是第一个许愿的,他求得是才。

  刘子鹏求得是喜欢的人能看上他。

  其他人的愿望到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到了最后一个人,宿舍里除我之外的另一个透明人。

  “我想看看你的样子。”

  此话一出,房间的温度骤降,只是一瞬间就冷的像冷库一样。

  我们七个都打了个寒颤,刘子鹏从包里拉出一件外套赶紧套上,孙鑫还嬉皮笑脸的看着我们道:“你们就不想看看咱们召唤出来实现愿望的锦鲤长什么样子?”

  我张了张嘴想阻止孙鑫自寻死路的行为,可我发现我动不了了,嘴张的很大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寒意从脚底蔓延全身。

  我感受到了,有一双手在我身上,一只捂住了我的嘴让我发不出声音,另一只按在我肩膀上令我动弹不得。

  恐惧占据了整个心头,前所未有的恐惧,即便是第一次见到鬼我也没有感受到这么真实压抑的恐惧。

  “那是因为这恐惧是她给你的,怨灵本身就有一种令人莫名感到恐惧的磁场,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你们的第六感与怨灵产生了共鸣,远离危险逃离危险惧怕危险是生物的本能反应,接近你的东西越是危险,你就越是恐惧,哪怕你并不知道她的危险,但第六感还是会提醒你。”

  我很认同你的解释,这或许也是最合理的解释,就像小学的时候堂弟遇到的梦魇,他醒来后告诉我他能听到很多杂乱的声音,有哭有笑,有男有女,很吵,可是除了他别人都听不到。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醒着,是清醒的,可他动不了,什么也看不见,却非常恐惧,饶是他从前并不相惜鬼神之说,那一次他也结结实实被吓透了。

  等我发现自己终于能动弹的时候,孙鑫那些“豪言壮语”早就说出去了,房子里弥漫的越来越浓重的阴气告诉我,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没有人不怕死,也没有人想死,我也顾不得他们嘲笑的声音,就此夺门而出,没有车,单凭两条腿我跑了出去。

  后来他们怎么回去的我不知道,但是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宿舍楼的门早就锁了,他们七个人怎么进来的我并不知道。

  回来后,他们一句话也没说,和往常一样洗漱睡觉,直到第二天早上,刘子鹏死了。

  是赵子硕先发现他断气的,赵子硕和他刚好头对头,早上醒来的时候,刘子鹏的手搭在赵子硕脸上,赵子硕骂了两句把他手拍开。

  可是紧接着,赵子硕就发现了不对劲,刘子鹏的手太凉了,没有一点温度。

  赵子硕又试着多喊了几声,可刘子鹏依旧没有回应,刘子鹏睡眠浅脾气大,按照往常他早跳起来骂人了,可今天却安静的很,安静的像尸体一样。

  赵子硕感觉不太对,连忙爬起来,却发出一声惨叫。

  我们几个都被他的叫声惊醒了,孙鑫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感觉脸上热热的,黏糊糊的,他抹了一把脸,刺鼻的血腥气让他瞬间清醒。

  刘子鹏死了,他的脖子破了个大洞,他的另一只手上都是血。

  我大着胆子瞧了一眼,刘子鹏脖子处的伤口狰狞,伤口外翻,像是被一只手活生生撕开的。

  “是他自己的手,他自己撕开了自己的脖子,这个过程极其痛苦,没有人会选择这样的方式自杀。”

  我也是这么想的,没有人会选择这样的方式自杀,刘子鹏这个人自私又惜命,他不可能会这么做,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房子里的东西跟出来了……

  长离伸了个懒腰,酒也喝光了,只能无聊的托着头继续听着。

  “也有另一种可能,死亡法则,他们的死不是单一目标造成的,其他人呢?”长离问道。

  那天,我们所有人都去接受调查审问,我的话没有任何人相信,有其他同学作证,调查人员也都认定我有妄想症,我的证词没有半分可信度,那房子他们按照地址去查了,却什么也没有。

  我们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也都曾试过按照那天的路找回去,可那片山林里什么么都没有,送我们过去的商家也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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