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很快就回到了辛玖客栈,张梓俞有些疲累,张梓俞毕竟驾驭了一天一夜的马车,张梓俞还来不及补觉,张梓俞就和阿灿出去逛了一圈,而且孟长笙还买了剑,耽误了一些时间,张梓俞此时已经精力透支,张梓俞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张梓俞一脸的歉意,“二少爷,我实在太累了,我就不用晚饭了,我就先行歇息了。”张梓俞一边说话,一边上了楼梯,张梓俞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上了楼,张梓俞刚走进厢房,就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阿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阿灿本来想要说张梓俞几句,但张梓俞明显比阿灿成熟稳重,阿灿也是一个识趣的人,阿灿把没有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阿灿晃了晃手里的那把剑,阿灿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二少爷,我帮你把剑放到客房里去。”阿灿一边说话,一边‘咚咚咚’的上了楼,阿灿不想打扰张梓俞休息,阿灿轻手轻脚的把剑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之后,阿灿便飞奔下了楼。
孟长笙此时已经在楼下的角落位置坐了下来,他点了一份烧鸡,一份花生米,一份木耳,由于,他点的这些菜都是现成的,小二很快就把他点的菜端上了饭桌,他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阿灿慌忙跑了过来,阿灿一副质问的语气,“二少爷,你吃饭都不等我。”阿灿一副委屈的模样,阿灿率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阿灿一副渴急了的模样,阿灿‘咕噜咕噜’的喝着茶水。
孟长笙撇下一个鸡腿啃了起来,他确实有些饿了,他只想给自己补充一些能量,“明天一早,你就去帮我打听一个人,我想要知道这个人的行踪。”他一边啃鸡腿,一边吩咐阿灿。
阿灿觉得有些好奇,阿灿不知道孟长笙到底想要做什么,阿灿问他,“二少爷,你让我打探的那个人是谁?那个人是本地人吗?你为什么想要知道他的行踪?”阿灿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打听那个人,阿灿一脸的不知所云。
孟长笙清了清嗓子,他不紧不慢的说话,“张昀忌,你应该知道吧?”他一边说话,一边盯视着阿灿的脸,他注意着阿灿脸上的表情。
阿灿拿起筷子正准备要夹菜,阿灿却被他的一番话给噎住了,而阿灿拿着筷子的手却悬在了半空中。阿灿喃喃自语,“张昀忌,我只听说过。”阿灿被惊吓了一跳,阿灿有些不情愿听到张昀忌的名号。
孟长笙的眼睛里闪过一缕精芒,他始终谨记着这个人的名字,他几乎连做梦都不会忘记,“这个人,就是张昀忌,他不是本地人。他是淮北人。”他决定要取张昀忌的狗命,只是他从来都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他几乎有些无从下手。
阿灿一脸的诧异,阿灿没有想到孟长笙会打探张昀忌的下落,阿灿不知道他和张昀忌有什么恩怨,“二少爷,你为什么想要知道张昀忌的下落,他跟你有什么恩怨吗?”阿灿听说过张昀忌这个人,这个张昀忌烧杀抢掠,几乎无恶不作,阿灿不知道他为什么想要知道张昀忌的下落,阿灿突然感到不妙。
孟长笙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他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个你无需知道,你只要帮我打听张昀忌的落脚处,以及张昀忌的行踪就可以了,你不要多问。”他不想跟阿灿说实话,他更不想撒谎欺骗阿灿。
阿灿夹了一些菜塞进自己的嘴里,阿灿觉得有些奇怪,阿灿认为张昀忌就是一个大魔头,阿灿一脸的迷糊,阿灿不知道孟长笙为什么想要知道张昀忌的落脚处和行踪,“二少爷,你来维赫,不会就是因为张昀忌吧!张昀忌简直就是一个大魔头,你想要知道他的行踪,你想要做什么呀?”阿灿有些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阿灿有些糊涂。
孟长笙有些无可奈何,他来维赫的意图,竟然被阿灿猜到了,但他不想承认,“我只是让你办一件事情,有那么艰难吗?你干嘛要瞎猜呢?”他明显有些不悦,他认为阿灿只要照做就行了,阿灿竟然还来质问他,他有些难以理解。
阿灿明显看出孟长笙有些生气,但阿灿猜想自己应该蒙对了,阿灿知道他来维赫的意图了,“二少爷,我只是随便问一问,你干嘛要那么紧张?”阿灿一副看清他的模样,阿灿只是随意猜测,阿灿没有想到他会那么紧张。
孟长笙的额头上密密麻麻全是细小的汗珠,他确实有些紧张,他很快就要见到张昀忌了,如果不是因为他要替李相如报仇雪恨,他猜想自己这一辈子恐怕都不会和张昀忌碰面,哪怕张昀忌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那又与他何干,他根本就不想介入那些不必要的纷争之中。
孟长笙瞪了阿灿一眼,他突然意味深长起来,“阿灿,你的翅膀长硬了,你越来越不听我的使唤了,看来,你有了别的心思了,我显然是要留不住你了。”他觉得自己的胸前有些刺痛感强烈,他只是吩咐阿灿去帮自己办一件事情而已,阿灿虽然没有直接推阻,但阿灿明显有些不乐意,他有些生气。
阿灿一脸的震惊,阿灿放下手里的筷子,阿灿慌忙解释起来,“二少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对二少爷忠心不二,日月可鉴,我若是有二心,我一定会被马车撞死。”阿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阿灿没有推辞不去做那件事情,阿灿没有想到孟长笙竟然会生气,阿灿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词来为自己辩驳了。
孟长笙不想难为阿灿,他有些无可奈何,“既然你不想帮忙,那就只有我亲自去了。”他说到这里,他咳嗽了几声,他的脸涨的通红,他捂住自己的胸膛,他的老毛病又犯了,他气得把面前的碗推翻在地上,那个碗摔了个粉碎。
阿灿见状,容不得自己疏忽,阿灿慌忙掏出一个青色的小葫芦,阿灿从小葫芦里取出一粒药丸,阿灿把药丸恭敬的递给了孟长笙,阿灿快速走到他的背后,阿灿轻轻拍着他的背部,过了两分钟左右,他才缓过气来。
阿灿看着孟长笙的那副模样,阿灿无比的疼惜,“二少爷,我们还是回家吧!你不是跟老爷承诺,来维赫一趟就回去,最多只耽搁四日的吗?”阿灿害怕他出什么意外,他一旦出了意外,阿灿就无法跟孟有益交代,阿灿只要想到孟有益那副严肃的模样,阿灿的内心就有些恐惧。
孟长笙摇了摇头,他的事情还没有办到,他还没有决定要回去,“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怎么还当真了,四日哪里够。不行,我的事情还没有完成,我们还不能够回家,你记得尽快打听到张昀忌的落脚处。”他不想白来一趟,他要帮李相如报仇雪恨,他几乎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和内心。
阿灿看着青色葫芦里仅剩的两粒黑红色的药丸,阿灿一脸的苦涩,“可是,二少爷,我们出门的时候只带了四粒药丸,你在马车上吃了一粒,你刚刚又吃了一粒,一共只剩下两粒药丸了,我不知道你的身体还能不能够撑到离开维赫的那一天。”阿灿眼眶一红,阿灿有一种想要哭泣的冲动。
孟长笙挺起自己的胸膛,他跟阿灿保证起来,“你尽管放心,不是还有两粒药丸的吗?我会没事的,我们一定还会安然无恙的回到漠源的。”他安慰阿灿,他忍不住又轻咳了两声。他有些怨怪自己竟然会被恶疾缠身,但他无从改变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