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梓俞把马车驾驶到了一处密林,只见前面的碑石上刻着邬砉二字,他们已经到了邬砉镇,邬砉距离漠源还有二十多公里,张梓俞看向周围茂密的树林,张梓俞的内心有些惶恐,张梓俞害怕在这荒郊野岭里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惊险事迹,张梓俞皱紧了眉头,张梓俞突然有些担忧起来。
孟长笙突然从梦中惊醒,他才刚醒过来,他依稀听见有人在呼救,他侧耳倾听,他认为自己没有听错,他慌忙问一旁的阿灿,“你听到了吗?有人在喊‘救命’。”他停顿了一会儿,他又继续倾听,他认定自己没有听错,“好像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你听到了吗?”他皱紧了眉头,他觉得有些奇怪,这处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女子的声音呢?他有些难以理解,他有几分怀疑自己听错了,但他又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事实。
孟长笙拉开车帘,他冲张梓俞吩咐了一句,“张大哥,先停一下。”他依稀感觉到那个女子的声音越来越近了,他慌忙下了马车。
张梓俞不知道孟长笙为什么要让自己停下马车,张梓俞有些疑惑,张梓俞一直都特别尊敬他,只要是他吩咐的事情,张梓俞几乎只有遵从,“二少爷,到底怎么啦?你为什么要让我停下来?”张梓俞一脸的懵逼,张梓俞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孟长笙一脸的阴沉,他盯了张梓俞一眼,“有人在喊救命,你没有听见吗?”他向呼喊‘救命’的那个方向走了过去,他不是一个冷漠的人,他分明听见有人在呼喊‘救命’,他不能够坐视不管。
阿灿慌忙从马车上跳了下来,阿灿的职责就是保护孟长笙,况且,这里荒郊野岭,万一出了什么事情,阿灿无法跟孟有益交代,阿灿依稀听见有人在喊救命,阿灿猜想肯定是有土匪在追杀那个女子,所以,那个女子才会一路呼救,阿灿将周围都扫视了一遍,阿灿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但阿灿还是格外小心,阿灿挡在了他的面前,阿灿一副保护他的姿态。
孟长笙一把将阿灿拉开,他向一棵大树走了过去,他站在一棵大树跟前,他继续听着密林那边的动静,他突然看到一个人影向这边奔跑过来,那个人影越来越近,他已经看清楚了,那是一个身穿绿衣的女子,只见女子一边跑,一边喊,“救命啊...救命啊……”那个女子一边跑,一边回头看,那个女子的身后还跟了一群土匪,想必那群土匪在追杀那个女子。
孟长笙有些不知所措,他有些犹豫,但他又觉得没有必要犹豫,他认为救人要紧,哪怕他没有把握能够对抗那群土匪,但他也想要帮助那个女子脱险,他慌忙吩咐阿灿,“去把我的青龙剑拿出来,我要跟这群土匪较量一番。”他几乎来不及顾及自己不是那群土匪的对手,但他还是想要尝试一番。
那个女子快速的奔跑过来,那个女子浑身都在颤抖,那个女子一副惧怕的模样,那个女子快速的躲在了孟长笙的身后,那群土匪用鄙夷的目光盯视着他,其中脸上有一处刀疤的土匪率先发话,“小子,你如果想要活命的话,就给我闪到一边,我可以不跟你计较。”那个脸上有刀疤的土匪用犀利的眼神盯视着他,他的腿明显在颤抖,他有些惧怕。
那个女子十分的怯弱,那个女子浑身都在颤抖,“这位公子,我求你帮帮我,我真的不想死在那群土匪的手里。”那个女子还特别的年轻,如果真的死在了土匪的手里,确实有些可惜。
孟长笙挺了挺胸膛,哪怕他没有把握战胜那群土匪,但他认为气势上还是不能输,他安慰那个女子,“你不要害怕,相信我,不会有事的。”他一本正经的看了那个女子一眼,哪怕他没有把握打败那群土匪,但他相信张梓俞的实力,那群土匪应该不是张梓俞的对手。
阿灿快速的走了过来,阿灿恭敬的把青龙剑递给了孟长笙,那群土匪将他们四个人围在了中间,一共八个土匪,他免不了要和这群土匪大战一场。
那群土匪根本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那群土匪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那个脸上有刀疤的土匪笑得很猖狂,“哈哈哈……就凭你们几个也想对付我们,念在你们还年轻的份上,如果死了,我们可以把你们埋在这荒山野岭的榆木树底下,从此以后,你们做鬼也就不会感到孤单了。”那个脸上有刀疤的土匪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那个脸上有刀疤的土匪几乎已经认定了他们会死在自己的手里。
张梓俞不想跟那群土匪磨嘴皮子,张梓俞挥舞着手里的阔刀,张梓俞像是在看一群傻逼一样的眼神盯视着那群土匪,“废话少说,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张梓俞手里的大刀指向那个脸上有刀疤的土匪,张梓俞纵身一跃,就来到了那个脸上有刀疤的土匪的面前,只是四个回合,那个脸上有刀疤的土匪就被打翻在地,张梓俞几乎没有犹豫,张梓俞一刀刺向了那个脸上有刀疤的土匪的胸前,瞬时一滩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还好深度不够至于让那个脸上有刀疤的土匪致命。
孟长笙和阿灿也没有闲下来,他们一对二,以及一对三的打了起来,阿灿赤手空拳的应战有些艰难,但阿灿的身手特别的棒,他见面前的土匪不是自己的对手,他一剑刺穿了那个土匪的心脏,那个土匪跪倒在地上,他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他快速的拔出剑,他又跟另一个土匪周旋,他几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一个土匪在他的背后砍了一刀,他慌忙转身,他一剑刺向了那个土匪的腹部,那个土匪站立不稳倒了下去。
张梓俞接着又跟四、五个人大战起来,张梓俞见孟长笙受了伤,张梓俞突然发起了狂,张梓俞几乎就像一个战神一般,只是五分钟而已,张梓俞就解决了三个土匪,其中只剩下两个土匪受了一点轻伤,其余的土匪都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那两个受了轻伤的土匪见自己势单力薄,也无法顾及还躺倒在地上的土匪同僚,那两个受了轻伤的土匪慌忙向一边逃窜而去,张梓俞也没有追过去,毕竟,那群土匪和张梓俞无怨无仇,张梓俞也不想赶尽杀绝。
那群躺倒在地上的土匪疼得呲牙咧嘴,那群土匪几乎不敢再轻视张梓俞等人,张梓俞和孟长笙,以及阿灿,他们都没有下毒手,他们只是打伤了这群土匪而已,其中一个土匪向张梓俞求饶,“这位大侠,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也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就饶恕了我们吧!”那个土匪还不想死在张梓俞的手里,那个土匪只好跟张梓俞求饶。
孟长笙不想和这群土匪计较太多,他踢了其中一个躺倒在地上喊疼的土匪,他突然大吼起来,“还不快滚,都给我滚。”哪怕他已经受了伤,他也不想和这群土匪计较。
躺倒在地上的土匪几乎顾不上自己还有伤势在身,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伤势较轻的土匪扶着伤势惨重的土匪往旁边挪步,这群土匪快速的逃离了现场。
等那些土匪都走远了以后,孟长笙突然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他本来就不适合大量耗费体力,他几乎有些难受,他感觉有些头晕,他慌忙扶住了马车,阿灿慌忙夺过他手里的青龙剑,阿灿一脸疼惜的轻拍着他的背部,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算恢复正常。
孟长笙盯了那个女子一眼,他不知道那群土匪为什么要追杀那个女子,他温和的笑了笑,“现在安全了,你可以走了。”他认为那群土匪应该不会再继续追杀那个女子了,那个女子可以走了。
那个女子一脸的苦涩,那个女子根本就不敢一个人行走在这片荒山野岭,“我知道那群土匪是不会放过我的,你们能不能再载我一程。”那个女子还是有些胆寒,那个女子有些害怕再遇到土匪。
孟长笙不想让那个女子失望,但他也不想收留不明不白的人,“你应该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要去往哪里?还有你的家人?”他几乎想要盘问清楚,毕竟,这个荒山野岭几乎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他至少也应该谨慎一点。
那个女子苦涩的笑了笑,那个女子也不想隐瞒孟长笙,那个女子说起了自己的名字,“我叫贺俞兰,今年十八岁,我家住在维拉斯,我本来和父母一同要去往䒩挞霖,却在路上遭遇了土匪,我和父母走散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贺俞兰眼眶一红,贺俞兰有一种想要哭泣的冲动。
孟长笙听了贺俞兰的话之后,有些同情和疼惜,既然他已经得知了贺俞兰所要去到的地方,他就决定再帮贺俞兰一次,“我们要回漠源,正好要从䒩挞霖路过,那我们就载你一程,我们把你送到䒩挞霖,你就在那里等你的父母。”他既然救下了贺俞兰,他就决定要把贺俞兰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贺俞兰有些感动,但贺俞兰还是有些不放心自己的父母,“我不知道父母是否还健在,那些土匪那么凶残。”贺俞兰说到这里,竟然有些伤心难过,贺俞兰还是有些消极,贺俞兰害怕自己的父母还没有逃出来。
孟长笙听了贺俞兰的一番话之后,他也有些担心起来,但他不想让贺俞兰难过,“放心吧!你都从土匪手里逃出来了,你的父母肯定也会没有事的。别犹豫了,上车吧!”他邀请贺俞兰上马车,他希望贺俞兰不要再担忧了。
贺俞兰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贺俞兰索性也不再犹豫,贺俞兰快速的上了马车,孟长笙也快速的坐进了马车,阿灿也跟着爬了上去,待他们都坐稳了以后,张梓俞跳上了马车座驾,张梓俞快速的驾驶马车离开了这一片荒山野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