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他们姓氏的羞辱,对他们个人的羞辱,不管是唐宋宋还是楚箫笙、不管是叶云凌还是李浔川,都绝无可能。
如今五姓共聚,只有柳家干着这荒唐事。尤以楚箫笙心中最为愤愤不平:她楚家的上五姓地位,竟然就是在这样的柳家的威胁下显得岌岌可危?危险到需要她嫁给叶云凌来度过危机?就,这样的柳家?这样的柳大公子吗?
是的,楚箫笙也认出了柳寒冰,她不认识几个九大姓其他家的人,认出柳寒冰只是因为如今柳家在觊觎她楚家的地位,自己的婚事也是拜此所赐,所以,楚箫笙将柳家视作仇敌,才,去了解了柳家,深深记在心里,才,能仅凭一个背影认出这是柳寒冰。
此情此景,叶云凌和李浔川更加坚定了要和唐宋宋和楚箫笙一起留在莺歌燕舞的心。这是他们事先没有和她们说好的,是他们刚刚才变卦的,他们希望她们能尽快知道他们的这一个决定,于是李浔川:“恐怕,还不行。是我兄弟二人见识短浅了。”
“啊,”池莺的能力自然是很好的,柳寒冰闭着眼睛享受,“也不能怪你们,莺莺的性子可不多见。但……盼儿,过来。”
黄盼儿给了唐宋宋与楚箫笙一个“放心”的眼神,而后也扭着胯走到柳寒冰身侧:“爷,您吩咐。”
柳寒冰指向叶云凌与李浔川的方向:“给新来的做个示范。”
“是。爷。”
与此同时,有人将唐宋宋和楚箫笙也扭送到叶李两人身旁。在唐楚二人的注视下,黄盼儿撩拨起叶李二人。
为了配合,也为了交流信息,李浔川开口:“如此大礼,我兄弟二人不知何福可消受?”
“不是要留下来学?你学你们的她们学她们的,那有什么意思?没有教具又学什么东西?”柳寒冰说,“便就在实践中学,让盼儿教教这二位,也教教你们。”
旁边有人看着,多余的话一句都说不得,黄盼儿只能贴在叶李二人耳边:“二位公子放心,绝不出格。冒犯了。”
其实做这一切,都只是柳寒冰变态的心理在作祟,他在展现着他在这莺歌燕舞的无上权利,在展现着他对在场所有人的绝对掌控。
黄盼儿柔若无骨的手在二人身上不断游走,所有人都知道不给出一点反应就显得很是虚假,奈何,这属实是在为难叶云凌这一位硬邦邦的大公子。李浔川还好一些,他随着家里人各阶做生意,也曾见过一些虽然他很看不惯、但为了某些目的而不得不逼着自己去应对的场面。
他演得还算到位。
只是叶云凌。
“公子,你再这样下去,可就留不下来了。你难道不想在旁边保护唐小姐吗?”黄盼儿特意又抓住机会跟叶云凌说了一句耳边话,
这话一出,叶云凌的状态一下子就转变,
黄盼儿见状将唐宋宋推入叶云凌的怀中,转个身又将楚箫笙推入李浔川怀中,嬉笑:“二位也看了这么久了,不妨,一试?”
那眼神中的意思大概就是:自个儿演吧,我是和你们演得不太好,你们自己看着办。
不得不说,黄盼儿不愧是曾经跟在八十一阶前掌阶身边多年的人,有极好的眼力见儿。这不,四个人自己演起来的时候,确实演得越来越放松了。
在柳寒冰舒适的叹息之中,这边的呼吸也逐渐粗重。
不管是唐宋宋和叶云凌还是楚箫笙和李浔川,起先,他们都比较生涩,还有些胆怯,但后面,逐渐上手,逐渐放开,逐渐,似乎相比较演更加像真的。
而在旁人看来,则正好是四个“生手”在逐渐变“老手”。
黄盼儿赞:演技精妙啊!就是,确定在演?
她走回柳寒冰身边,扶起池莺:“爷,我看孺子可教。”
池莺的眼中含泪,她,本是比昨儿的黄盼儿还要烈的性子,她第一个月也没有吃解药,硬生生熬了一宿,熬到人真的快死了,也坚决不昏厥过去,就是不给他们任何喂自己药的机会。熬到第二天午时,毒药的劲儿渐渐减退。
她是整家莺歌燕舞唯一一个敢直言:“这个毒药不过如此,就是不服解药也死不掉。”的人。
虽然如此,虽然这个解药真的不会要人性命,但,后面的这么多人为何还是乖乖继续吃解药?包括昨天,为何在黄盼儿因为没有服用解药而苦苦煎熬的时候,池莺没有说一句“可以不吃解药,并不会死”?而也是默默看着她摇尾乞怜?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