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间，楚箫笙已经表演结束。该唐宋宋了。抬头看二楼，朦胧可见叶云凌与李浔川的身影，他们似乎正和这家舞厅的老板站在一起，站在二楼看向一楼的舞池，在点评着她与楚箫笙这两件商品，在商讨着她们的价格。

　　事实确实如此，李浔川正在说：“如何，可值一锭金？”

　　而与他们在交谈的却并非老板本人，仍只是老板手下一人，所以，李浔川问：“这样的大笔买卖，我要与你们老板面谈。”

　　对方却似乎不这样认为：“两位公子别说笑了。台下姑娘是好姑娘，价码，我也可以给到一锭金，却算不上大生意，还用不着我家老板露面。”

　　“哦？”李浔川来兴趣了，“那不知，什么样的生意才算得上大生意？若我说，我兄弟二人今日前来不仅是来卖姑娘，更是来谈合作的，可，算得上是大生意？”

　　“公子不妨直言。”

　　“我兄弟二人从八十一阶觅得这二位姑娘带到五十四阶来，却不是仅仅只她们两个，我们在八十一阶养了一批姑娘。八十一阶想必你也了解，生活艰苦，多一个人对家庭来讲就是多一张要吃饭的口，那里卖姑娘的生意可比这五十四阶好谈。”

　　“有点意思。”

　　于是李浔川继续：“而五十四阶的您这一家莺歌燕舞舞厅，正是我兄弟二人为姑娘们精挑细选的去处。为了买卖可以长期持续下去，我兄弟二人有意向老板讨教一二，好将还在八十一阶的姑娘们调教好了再带来这五十四阶。这两位，是见面礼。只求老板能给我兄弟二人腾出一间上好的厢房出来。”

　　“你们要在莺歌燕舞住下？”

　　“正是。”李浔川点头应是，“我兄弟二人正是希望可以在莺歌燕舞住上一个月，好深入全面学习，一个月后的开天阶的那日，我们会带着在莺歌燕舞所有所学，回到八十一阶去。再两个月后，我们会带着调教好了的新一批姑娘，准时来到。以后，皆如此。源源不断。”

　　这人思考一番之后，按下耳边按钮，一会儿之后抬头回复李浔川：“我们老板请二位进内详谈。”

　　李浔川和叶云凌最后看了一眼楼下，走进厢房之内。而在门关上之后：“去将池莺、盼儿，以及这两位，都带来。”

　　“是！”自有人应下去干。

　　进到厢房之内，又是不一样的一番气派。五十四阶已经有一些电子设备，有电灯有电话有广播，这个厢房之内还有电视，彩色电视。背对门口的大沙发上半坐半躺着一个人，从背影看来，叶云凌和李浔川都有所猜测，

　　李浔川暗道：幸好早有准备。

　　原来，就在他们从茶楼启程打算来这儿之前，叶云凌提醒李浔川最好稍加装扮，当时是只为防止李浔川的这一张帅气的脸喧宾夺主了，为防他也被莺歌燕舞给看上。当时的李浔川还不愿呢！现在看来，幸好做了此等准备，

　　只因，他们眼前那沙发上坐着的，竟然就是和他们平辈的柳家大公子，柳寒冰。

　　李浔川和叶云凌被带到一旁站立，这个位置看不到柳寒冰的正脸，若非他们二人和这柳大公子很熟悉，是断然认不出来的。只听柳寒冰说：“长期合作，每两个月为一个周期？”

　　李浔川说：“是。每两个月，五个姑娘。”

　　“都有她们的质量？”

　　“不能保证，这两位是难能可贵之才。但姑娘们底子都是好的。就要看您这儿有没有好的教育方式能教给我兄弟二人。”李浔川编得跟真的一样，好像他们真在八十一阶养了一批姑娘。

　　“方式嘛，自然是有的。”只听柳寒冰拍手两下。

　　身侧门开，陆续进来了四个女子，三个他们都认识，那一个不认识的，他们想，大约就是莺歌燕舞现在的台柱子，池莺了。池莺，是一个身材特别好的大美女，她和楚箫笙同样穿着一身旗袍，楚箫笙不如她风情万种。

　　池莺的长相是所有男人看到了都会想要和她春风一度的长相，难怪能稳坐莺歌燕舞舞厅的台柱子之位。

　　“莺莺，过来。”柳寒冰命令，

　　只见池莺扭着胯走到柳寒冰身前，跪坐下来，熟练开始她的工作。柳寒冰看着池莺卖力的模样，冷笑着对旁边的叶云凌以及李浔川说：“看到没有，这样的性子才能是台柱子。你们带来的那二位，能做到吗？”

　　四人心中同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