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们就算是进去了，也不会和黄盼儿她们在一块儿。所以，走吧，箫笙，你看这一条裙子怎么样？这些可都是我的私藏哦！”

　　唐宋宋总能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些超过楚箫笙认知的东西，彰显着唐宋宋虽然和她一样是九大姓后辈女子，但是，见多识广，去过的地方、人生经历都要比她丰富得多。这一点，楚箫笙已经见怪不怪：“我觉得它比较适合唐姐姐你，唐姐姐你长相偏英气，正适合这种浓烈的颜色，我喜欢这一件，”

　　“嗯，我也觉得这间颜色比较衬你，不过，这件，”唐宋宋扭头看了一下正看着她们的两人，拉着楚箫笙进了屏风后面，“我展开你看一下，”

　　“哇，这，这……”

　　“是啊，能接受吗？”

　　“我觉得很好看啊！”

　　“哈？”楚箫笙现在的大胆程度也已经出乎唐宋宋的意料，“那就这一件？”

　　“就这一件。”

　　窸窸窣窣，不一会儿，换好衣服并重新化过妆容、梳过头发的两女从屏风后走出，初登场，就惊艳了时光。

　　唐宋宋身上一件土黄色主体色，掺杂了很多亮丽红色、绿色、蓝色、金色色块的抹胸加上束脚长裤，外面罩了一层纱衣，她还裹了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厚重长兔毛披肩，手腕脚腕都戴着铃铛。

　　楚箫笙则是一件淡蓝色的旗袍，正面看平平无奇，显得大家闺秀、涵养十足，而背面，是全部镂空的。她也裹着一件披肩，问：“两位公子觉得，我们可像舞娘吗？”

　　“不像，”叶云凌说，“不像能在一起跳舞的。”

　　“因为箫笙会跳那天我跳过的那个毛笔舞蹈，而我，会跳另一支，新的。”唐宋宋解释，“两位公子觉得，我们能被留下来吗？”

　　“不像，”李浔川也和叶云凌一样开头，神神叨叨，“还能和我们一起离开。不过箫笙这身衣服是不是？”

　　“来箫笙，转个圈给他们瞧瞧。”

　　楚箫笙有意识将披肩往下坠了坠，风情万种地转了一个圈：“唐姐姐说了，那支毛笔舞蹈本来是着古装跳更好，但是，我这身衣服也能跳，符合这个阶层的审美，正面看上去大家闺秀，背面另有天地，有一种反差感，会很吸引人。”

　　李浔川默默垂下脑袋：是很吸引人。他现在很气愤，很想，代替楚箫笙去。

　　“唐小姐，我还是觉得你们作为九大姓后辈女子，这衣服这样的做法十分，”

　　“这有什么？我们是去干大事的！”楚箫笙反驳叶云凌，“就问你，宋云公子，我们在八十一阶时，李浔川他杀人是不是也不好？但我们为的是拯救八十一阶众生，是也不是？现在，我们作为九大姓后辈女子穿这样的衣服扮做舞娘去跳舞这事儿确实也不好，但，我们为的是救出黄盼儿！还有，许许多多和黄盼儿一样被家里人卖去舞厅的女子！”

　　“行，我说不过你，们。”叶云凌也垂下脑袋：但是真的不能换一件吗？这件衣服，很难，全身而退。

　　“还有，刚刚你们也看到了，就这家茶楼旁边的那家舞厅里，男舞者女舞者们的穿着风格，所以，别想让我们换什么更加保守的衣服，除非，你们希望我们因为脸蛋和舞姿被留下来，而后被强制穿上那什么‘莺歌燕舞’舞厅里自己的更加夸张的衣服。”

　　唐宋宋做事也都是有考量的，她和楚箫笙都不希望被强制穿舞厅自己的衣服，所以干脆，直接穿着能被保留下来的衣服去。

　　实在是，说又说不过，怼也怼不赢，被拿捏地死死的。

　　在茶楼简单吃过便饭，四人准备出发。

　　唐宋宋和楚箫笙把她们各自的及地长披风重新披上，帽子也戴上，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她们往那家“莺歌燕舞”走过去。

　　一路上，她们怪异的装扮引得不少男人侧目，更是有不少人跟着他们来到了莺歌燕舞舞厅，在途中，就有人来搭话：“什么来路？”

　　“今天刚和家里人从八十一阶来的。”论扮纨绔子弟，还是家里从商的李浔川更像，所以，回话这些事儿，都他来，叶云凌则是那个保镖角色，防止两女逃跑的，“先生什么意思？”

　　“又是八十一阶？啧，啧啧，他们八十一阶的人真心心狠，又是卖女儿换钱好在五十四阶落脚的吧？上个月才有一个，那身段那风韵，咋，就是太贵。你们这两个什么价？”

　　“高价。”李浔川甩给此人一个你买不起的眼神。